那晚,在十千酒吧17楼的一个包厢里,没开灯,黑黑的,他一个人坐在里面,喝酒。
突然,一个鬼马精灵的女孩子,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硬生生地扑在他的身上,手里的刀,悬在他的脸边。
“不想毁容,就亲吻我,快点,”焦急又好听的声音,“这可是手术刀,不配合,我就花了你的脸”。
他还没反应过来,她二话不说,抱着自己就毫无章法地亲吻。
虽然她的牙碰得他嘴疼,可那味道却特别甜蜜,那柔软的身子窝在怀里舒服极了。
就在他冰封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吵杂声。
她一下抱着他,往后仰去,他很配合地压着她,主动吻她。
有五六个人,进来了。
她的小舌滑进了他的嘴里,他粗糙温热的大手,在她的脖子和颈窝里游移。
她嘴里不自觉地嘤咛出声。
“滚!”沈北一声爆喝。
“特么的,真晦气,野鸳鸯。”
“咦,奇怪了,明明就是朝这里跑过来了。”
几个人出去了。
她好像换了一个人,像一只小豹子,力大无群,猛地推开他,往门口跑去,拉开门,又突然折进来,奔到窗户边,打开就翻了出去。
那几个人又进来了。
“啪!”灯被打开了。
“老大,跑了,窗户是开的。”一个跟班的说。
“开什么玩笑,这是十七楼。”另一个跟班的说。
领头的却一摆手,几个人往窗户那里跑去。
沈北明明知道,那个女孩子是在利用他,掩人耳目,可他还是忍着身体的不适,义无反顾地拦在了他们面前。
瞬间,一群人就围了上来,打在了一起,沈北因为之前大病未愈,又空腹喝了许多酒,现在胃痛的厉害。
遭人偷袭了,腰里被捅了一刀,额头也被人划破了,那个人就是捡的地上的手术刀。
严肖带着人赶来,迅速把人控制住,沈北已经昏过去了。
等他在医院里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后来,他经常想起她,梦里也会有她,她老是缠着他和她亲吻。
还梦到他和她结婚了,做了亲密的事情,还生了两个胖娃娃,可他总也看不清她的脸,她的声音很好听。
他让严肖去查。
监控里,那晚,确实有个女孩子狂奔着跑进了他所在的包厢,十五楼外部的监控也能看出来,有个女孩子从楼上坠了下去,摄像头角度问题,人到十一楼的时候,就看不见了。
但是警方没有有没有那栋楼有人坠楼的任何记录。
难道掉下去死了?这人好像就这么一下子凭空消失了。
过了些日子,他不死心,又亲自去查十千酒吧的内部监控。
他发现他们走了以后,没多久,那个女孩子又偷偷摸摸的进了包厢,找了一圈出来,还在门口拦着一个服务生说了话。
可是监控里,那个女孩子的长相,根本就无法辩识,她穿着宽宽大大的风衣?,酒红色的长发披下来,遮去了半个脸,脸上画着浓妆,眼睛涂的跟熊猫似的,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人的真面目。
沈北找到了那个服务生,服务生不认识他。
他给了服务员钱,服务员说:“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虽然,看不清长相,但是能感觉出来,她很漂亮,手很小,也很白。”
“她问我,包厢里受伤的人到哪里去了?我说被人带走了,但是不知道,带去哪里了。”
“她问我要那个人的联系方式。我说没有,这个包厢是VIP客人包的,我们普通工作人员不可能知道联系方式,就算知道,也不能随便透露。”
“她很失望地走了,那个女孩子说,那个人是为了救他,才受伤的。”
从那以后,沈北就更想她了,尽管那晚没看清楚她的长相,监控里更看不出的她的长相,但是他能感觉到她青春逼人的气息。
她生涩地亲吻他的样子,那一定是个单纯的姑娘,她后来又冒着生命危险回来找他,说明也是个善良的女孩子。
他每天都会想起她,尤其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是他长了三十年,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思念一个女孩子,心里居然是甜的……
丑态百出滥崽们,被何滨打了针,渐渐地安稳下来。
何滨气哼哼地说?:“好了,打完了。”
他一个堂堂的医院院长,跑来给这些下三滥打针,说出来都觉得憋屈。
“你也是多余,大晚上的没事干,管这些人渣干嘛?”
“你不懂,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