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豹子,抓住你,比抓匹野马还要费劲。”沈北意味深长的看了卫'生'间灰色的的门一眼,好像那丫头在对着他不怀好意好意的坏笑。
他抬手摩挲着自己的唇,转身去了卧'室,果然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廉价的打火机,和一包10块钱的烟。
他嫌弃的抖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手里的打火机,半天也没打着。
他苦笑,拿下唇边的那支烟,碾碎了,和打火机一起,丢进了门边的塑料垃圾桶里。
然后去了阳台,给严肖打了电话。
“按照她的风格给她买一身衣服,不能太贵,也不能太次,送馨月花园,我在车里等。”
“三爷,今晚是严朔陪夜,我打电话让他去买。”
“不行,你去买,严朔那个愣头青,眼光不行,你买好送过来,就可以滚去回家睡觉了,今晚,爷有药,自然睡,不用陪夜。”
沈北挂了电话,严肖坐在车里哭笑不得。
他还是给朋友开服装店的老婆,打了一个电话,发动车子,火速朝着服装店的位置开去了。
林鸢进了卫'生'间,脱了衣服,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汽熏的人更加昏昏欲睡,站都不想站了,她索性往浴缸里放满水,坐了进去,懒洋洋地靠着缸沿,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浴'室里就蒸腾着蒙蒙的雾气,林鸢开始打盹,她的思绪也跟这雾气一样,不知飘向了何方……
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凉了,身上都泡的起皱了,她才裹着浴巾出来。
林鸢虽然喝醉了,但她却还是有一些意识的,她进到卧室里,准备在他的衣柜里翻找一件衬衫什么的,当睡衣,余光瞥见床沿上放着一件墨绿色短袖体恤。
怔愣片刻,她笑了的扯下浴巾,将t恤换上,都能当睡裙了。
“特么的,就会欺负人,个子都长的那么高,哼!”林鸢自言自语。
她在女孩子里不算矮,有一米六八了,可他的个子却更高,一米八八。
她把浴巾搭在旁边的椅背上,就老老实实的躺下睡了,里面是真空的,她有点不太敢乱动。
什么?真空的?哎呦!我去,因为刚才没找到盆子,小内还挂在那里没洗。
她打算出来的时候,问一下他盆子在哪里?出来却没见到人,这一下就又给忘了,真是猪脑子。
她又起身去了客厅,找了一圈,没人,算了,没盆子就没盆子吧,在水龙头下面洗,也是一样的。
她把卫'生'间的门一滑,就抬脚进去了。
“啊……榴芒!变'态!”林鸢尖叫一声,立刻踉跄着退出来,关上门。靠着墙坐在地上,手拍着心口。
太不要脸了,他居然什么也没穿,手里还拿着她的粉色蕾丝边小内。
“那么大声音干什么?吵死了。”为了掩饰她的尴尬,他皱了皱眉说道。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林鸢羞恼地质问。
“我要洗澡,穿什么衣服?”他理直气壮。
“洗澡你为什么不锁门?”林鸢咬牙,臊呀,她怕长针眼。
“那你为什么不敲门?”沈北偏头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心虚地问。
“你明明没有洗澡,都没流水的声音,我怎么知道你在里面?”林鸢也一样心很虚地辩解,她确实没敲门。
“我在给你洗裤'衩。”沈北不怕死地说。
“你……你,你,变'态!”林鸢又气又羞地骂了一句。
“那,下次,你给我洗。”沈北别过脸,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口干*燥地说。
“榴芒,臭榴芒,滚!我不想理你了。”林鸢捂着耳朵起身,面红耳赤地转身走了。
“你先去睡吧!太晚了。被子在左边柜子的中间。”沈北支楞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说道。
他刚才找烟的时候,已经把各个柜子都打开看了一遍,该有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还别说,这件事上,严家兄弟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卖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名牌高档货,但质量都挺好的。
“咔啪”卧室的门被重重的摔上了,沈北挑了挑眉骨,小丫头,这是真的生气了?
林鸢气哼哼地打开柜子,拉出被子和枕头,胡乱地丢在床上,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呼呼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