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里。
司徒长宇闷闷地坐在石桌旁,一手撑着脸,闷着看前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他现在,心情很不好,甚至很低落。
一旁,镜仙陪同在那。
他见司徒长宇这状态,很紧张,当即问。
“司徒?”
然而,喊了也没反应,司徒长宇一直在走神。
镜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
“你怎么了?”
司徒长宇分明是听到,他淡淡地回答。
“没怎么。”
见此,镜仙说。
“你分明有事,一直沉默地坐在那。”
司徒长宇看向他,又闷了一下,然后才肯开口。
“有事又怎么样?镜仙,你不懂,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听到这话,镜仙有点紧张。
“你跟长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闻言,司徒长宇闷闷地托腮看着前方,他回答。
“嗯,是发生了点情况,我感觉,我们的感情可能又要生变了,只是这次,是那个惊月。”
见着真是这样,镜仙很担心。
“怎么会这样?那个惊月怎么了?我看他最近好像很安份呀,说真的,我就刚开始去过他那几次,后头一直没去过,他也不与我们一起用餐,也不出来走动,如果你不说,我都快忘记我们这儿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然而,司徒长宇听后,他却自嘲地笑笑。
“他是挺安份,然而,也是在你们这些人面前安份而已,他在长卿面前,可不安份。”
见此,镜仙皱眉。
就在这时,腾蛇来到,他远远地看着两人,问。
“你们怎么了?”
闻言,镜仙看向腾蛇的那个方向,也没吭声。
腾蛇走到后,在桌旁坐下,看到两人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腾蛇一怔,不解地问。
“怎么了?怎么苦大仇深的样子?”
然而,镜仙也只是摇摇头,他回答。
“没有,腾蛇,我……”
欲言又止。
腾蛇见他这样,担心地问。
“你怎么了?镜仙。”
见此,镜仙回答。
“司徒好像出现问题了,跟长卿,跟那个惊月有关,腾蛇,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情况?我不方便前去查看。”
闻言,腾蛇看向司徒长宇,他不解。
“你们怎么了?”
司徒长宇在那叹气。
“没怎么,可能很快就要分手了。”
“分手?”
腾蛇很惊讶,他随即道。
“以你们这情况,你们能分手?开玩笑吧?”
然而,司徒长宇也不愿多解释什么,一直闷着脸,搞得腾蛇真以为这事有多严重一般。
……
晚间。
司徒长宇静静地躺在床上,他双手枕在脑后,一直心烦着,没什么精神。
长卿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他沉默地看着司徒长宇,白天,腾蛇来找过他,问了相关的事,然而,几句就被长卿搪塞了过去。
但因此,长卿知道,司徒长宇把这事跟腾蛇他们说了。
来到床边,他静静地坐在那,看着司徒长宇,似乎已经无话了一般。
司徒长宇一直闷着看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