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休息,玉措的伤一点一点地好,只是这个恢复过程,实在太慢。
毕竟,他可是被力量重伤。
长卿的情况比玉措要轻点,他已能恢复正常人的模样,然而,长卿并没因此就有外出寻找司徒长宇的打算。
这会儿,长卿静静地坐在湖边。
他看着湖水而平静。
这个习惯,长卿仔细想来,竟不知从何时保持的,反正,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安静的环境了。
就在这时,惊月出现。
他来到长卿身旁坐下,静静地坐在那,也没侧头看过长卿一眼,似乎很平常的举动。
长卿同样没有侧头看惊月一眼,他只看着平静的湖水,淡淡地道。
“你来了?”
闻言,惊月转头看长卿,他看着长卿的脸,淡声问。
“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淡淡中,却透着关心。
长卿听后,他心头动动,他轻声点头。
“嗯,好多了。”
惊月又收回视线,他问着。
“司徒长宇已经离开好长一段时间了,你不出去找他吗?”
其实,以长卿现在的身体情况,若他真的担心到一刻也等不了,他其实是可以带伤外出,去找人的。
然而,长卿听着,他淡淡地道。
“无妨,司徒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我相信他会没事。”
这点,倒让长卿很欣慰。
至少就长卿所牵挂的人,他们每一个都有自保能力,没有弱到一脱离长卿的保护,就会被杀,这点,是让长卿对他们最为欣赏的一点。
惊月在这时转头看长卿,他笑了笑地说。
“你真怪。”
似乎觉得这话很突兀一般,长卿怔了怔,他转头看惊月,疑惑。
“怪在哪里?”
惊月却收回视线,他含笑地看着湖水,回答。
“反正就是怪。”
长卿不解地看着他,一时也没理解惊月这话什么意思。
这时,惊月看着湖水平静了一下,他淡淡开口。
“其实长卿,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只是,以前未曾想到这个点,只是在心中有这样一个意识,是最近才想到的,突然明白,原来我想问你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长卿挑挑眉,不解地看着惊月。
惊月转头看来,他说。
“就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练就这样的心理的?那么强大的心理,除了实力的自信,就没有其它了吗?完全就是实力的原因吗?”
闻言,长卿怔怔的。
惊月见他那副样子,以为长卿不理解他的意思,便说。
“我的意思是,长卿,你很强大,但是这种强大,不止是实力上的强大,还是心内的强大,所以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练就这种强大的?因为我也想学,跟你一样,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轻易地倒下。”
长卿总算有点听明白惊月的意思了。
见此,他平静地收回视线,看着湖水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