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月这烧,长卿总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惊月会一下子变得很烫,一下子变得很冷,人就像冰棍一般,冷热交替的那种。
并且,他这种变化,没有规律。
不是说,发热一个小时,就会冰棍一个小时,没有这样的规律的。
长卿也不知惊月会什么时候发热,什么时候发冷。
他这种病体,持续了一两天还没好。
长卿不能让外人知道惊月的这种变化,所以,也不能多呆惊月这儿,只是这两天,他一有空闲,就会过来看看惊月。
……
床边,长卿静静地坐在那儿。
惊月还没醒,人一直在昏迷着,看着惊月这样,长卿真的很担心他,不知道他这样,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守了许久,惊月醒了。
他睁开眼,看见长卿,惊月怔了怔,然后迷糊地说。
“你来了呀?”
闻言,长卿心头动动,他对惊月说。
“嗯,你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
惊月有些颓废,他郁闷。
“没怎么好,不过,现在舒服了一点,没先前那两天那么难受。”
说着,惊月轻轻地闭上眼去,他舒服地躺着,说。
“好舒服呀,长卿,虽然身体很难受,不过,天天能看到你,天天能这样,我觉得很幸福。”
长卿听着,他看着惊月,也说不出话来。
那一刻,长卿是真的很难受。
惊月要的就只是如此简单,然而,长卿却永远给不了,长卿低头,他觉得很内疚。
这时,长卿说。
“我知道自己很优秀,很多人都很喜欢跟我在一起,其实我也有想过,你们为什么喜欢我呢?我看似明白,却又不明白,难道这世间,真的那么多不优秀的人么?”
惊月看过来,他挑挑眉。
他对长卿说。
“不知道,至少除了你,我没遇到过动心的人,长卿,你很好,我想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的那种。”
听着这话,长卿抬头看惊月。
两人对视着,长卿沉默一下,他问。
“告诉我,我该怎样帮你?我该怎样做,才能让你的身体好起来?”
惊月听后,明显怔了怔。
他看着长卿,一时反应不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后,他心暖地看着长卿,沉默一下,然后说。
“如果你真想帮我,那就把司玉剑借给我几天,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司玉剑,我只是想借来几天,研究研究。”
长卿一听,怔住了。
他立马就想到了上次的司玉剑嗜血之事,长卿隐隐觉得,惊月应该是想研究这方面的事。
长卿皱眉地看着惊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