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一早就知道,心情是不可控的。
有时,他挺高兴的,有时,他挺难过的,如今,长卿就在难过着,他心情不太好。
长卿心情不佳的时候,他就会坐在窗榻旁。
司徒长宇来找长卿,刚好看到长卿这样,见此,司徒长宇暂时没发现长卿心情不好,他关好门后,朝长卿走来,问着。
“长卿,你在干吗?”
闻言,长卿静静看来,他看着司徒长宇,也没吭声。
这样的事,长卿不是第一次干。
然而就这次,长卿是很认真地看着司徒长宇的。
司徒长宇见长卿这样看自己,他朝长卿走过去的时候,也不解着。
“长卿,你怎么了?”
闻言,长卿对他说。
“四,你坐下,我们谈谈。”
见此,司徒长宇便坐下,他盘坐在对面,两人对视着,长卿认真审视司徒长宇。
司徒长宇见长卿这样看自己,他是真的很不解,他问着长卿。
“长卿,怎么了?你这样看着我干吗?”
闻言,长卿心头动动,他回答着。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好像很少这样认真地看过你,司徒,或许,我真的该认真地看看你。”
司徒长宇估计不知该说什么,无语地看着长卿。
这时,长卿叹了口气,他默默垂眸,心情不佳。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想到一些事,然后,心情好像不太好。”
一听,司徒长宇就知,长卿应该是又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了。
见着是这样,司徒长宇挑挑眉,他问。
“长卿,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然而,长卿听着,他抬头看司徒长宇,回答。
“不出,我现在不想去任何地方,以后我也不想去任何地方,凡是人多的地方,我都不去,这是我现在为自己立下的一个规定。”
见此,司徒长宇怔怔的,他看着长卿,说不出话来。
长卿想了想,他对司徒长宇说。
“司徒,我想弹琴,你去把琴给我拿来吧。”
闻言,司徒长宇挑挑眉。
他想了一下,答应长卿了。
“好。”
司徒长宇便去帮长卿拿琴,其实,琴就在屋子里,就在不远处。
司徒长宇拿着琴回来的时候,他对长卿说。
“长卿,我看屋子里不用再烧火盆了,外面虽然有点凉,但已经不那么冷了。”
然而,长卿听着,他却不肯,拒绝道。
“还是等真正地春暖再说吧,现在,先维持这样。”
司徒长宇走到后,他将琴放在桌面上,重新在长卿的对面盘坐下。
长卿看着那琴,他神情复杂。
一见长卿是这个神情,司徒长宇心头动动,他沉默地看着长卿,也没吭声,觉得长卿今天有点不对劲。
这时,长卿伸手放在琴弦上,轻压。
他看着那琴说。
“先前,我已实行盲弹,但司徒,我觉得,这还不够,因为,我心里知道,我其实是没有真正实行到盲弹的。”
这样说着,长卿的手已经撩撥起。
他开始弹起,并且,视线也看向司徒长宇,也在这时逐渐加速。
司徒长宇看着长卿,他又看看那琴。
长卿一边加速,一遍弹着,为此,他明显弹错了几个音符,司徒长宇见状,他又看向长卿,而长卿停下。
他双手轻压在琴弦上,就那么看着司徒长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