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秋刚踏进公司,就被眼尖的天玲看见了,她一下冲过来,拉着沈蕴秋前前后后地看,嘴里开心地嚷着:“哎呀,你们快来看啊,蕴秋姐回来了!”
秋雅从自己的办公室里探出身子,见真的是沈蕴秋来了,也忙走出来,嘴里则在埋怨天玲:“你瞧瞧你,在公司还老是蕴秋姐地瞎叫。连沈副总都不会叫啊?”
沈蕴秋笑道:“叫什么不都一样吗!”一边也分别拉着天玲和秋雅左看右看,并调侃她们:“怎么我不在,你们倒是越发漂亮了啊?”
已经围过来的员工,都一阵哄笑。秋雅也接过话茬调笑道:“是啊,是啊,你在老被你压了风头,当然要趁你不在的时候好好长进些,以防你卷土重来嘛!”
大家嘻嘻哈哈地开了一阵玩笑,秋雅便招呼大家各就各位去工作。有新来的员工私下里打听,沈蕴秋是什么身份,便有好事的老员工开始细数沈蕴秋过去种种。
余竞冬等沈蕴秋和大家寒暄完了,才和她一起进了杨隐的办公室。不料,许世辉竟也在。
看到余竞冬和沈蕴秋一起走进来,许世辉就大大咧咧地嚷:“哟,蕴秋病好了,可以出门了吗?”
沈蕴秋懒得理他,只顾自己到沙发上坐下。
许世辉向来脸皮厚,根本不在乎沈蕴秋冷冰冰的反应,继续又说:“余董,你那天可真是醉得一塌糊涂,蕴秋是急得恨不得替你把酒给喝了。幸亏杨副总来接你们啊,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你们怎么回去呢!”
沈蕴秋忍不住道:“你烦不烦啊?”
“哟,我说错什么了吗?”许世辉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看杨隐,又看看沈蕴秋,复又看看余竞冬,“难道,那天杨副总送着送着,把你送床上去了?”
“许世辉!”杨隐和沈蕴秋同时大声地喝止他,杨隐更道:“你说话最好注意分寸!”
“玩笑,玩笑!别当真啊!你们知道我这人,向来喜欢荤的。”许世辉不真不假的玩笑话,真的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余竞冬与沈蕴秋来公司的路上,就疙疙瘩瘩理都理不清,现在听许世辉这么说着,虽相信他们不会真的上了床,但其他的事就难保了。他又想起,那天酒醒,抱着沈蕴秋吻她时,她僵硬的身子,心里一下子不舒服起来。
沈蕴秋见余竞冬默不作声,脸色难看得像要打雷,知他是吃味了,心里对许世辉更加恼恨,就不客气地问他:“你还有没有事?如果没有,就赶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