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举办婚礼的人纷纷来了,又是热闹美好的一天,宋景知站在楼上,遥遥地看着婚礼现场,一脸羡慕,又有些失落。
她知道顾西延为什么没有向自己求婚,她只是忘记了一些旧事,但她不是傻子,知道他的顾忌,他对自己的身体没信心。
晚上,夜空星罗棋布,地面路灯照映,景致如画。
“咳咳……”
别墅里不时传出顾西延咳嗽的声音,在静谧的农场,显得尤为刺耳,听得人心头发慌。
宋景知半夜起来,跟往常一样,热了中药,送到他的房间,看着他喝下,又陪了他一会儿,直到他在床上佯睡,她才回到隔壁自己的卧室。
她睡不着,推开窗子,往外一看,就看到窗下阳台里的木椅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毯子,正是白天的那个男人,谢燕帧,当然,她还不认识他。
听到开窗的声音,谢燕帧抬起头来,就到她,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惊讶。
宋景知瞠目,这个人怎么还在?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让她有压力。
谢燕帧眼眶酸热,能离她如此之近,看到她,真的是太好了。
“砰!”她将窗户推上,上床睡觉了。
一连几天,皆是如此。
就这样,过了一周。
晚上,外面淅沥淅沥地下起秋雨。
在床上翻覆了几次的宋景知起床,来到窗下,拉开窗帘,就看到了椅子上的谢燕帧,他竟然还在!
阳台上只有一个顶棚,秋雨会打落在椅子里,他怕是要淋湿。
小镇依山傍水,比城里温度更低,又是晚上,秋雨如冰,他这样,怕是要生病。
“阿嚏……”
她刚这么一想,楼下就传来几声打喷嚏的声音,听声音,那个男人已经感冒了。
她再也按奈不住,披了件外套,下楼来。
看到她走进阳台,半躺着谢燕帧抱着被子,坐直了身体,头发半湿,柔软的落在额头,目光直直地看着她,像个痴h汉。
她已经不那么排斥他的目光,当他是个不正常的人就好了,正常的人,也干不出这种事。
她在他对面的椅子里坐下来,缩着身体,显然是怕冷,看他的目光,有点凶。
“喂,我们家西延,到底欠了你什么?”
楼上,顾西延站在自己卧室的窗下,透过玻璃窗,可以将下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将他们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
谢燕帧一震,她现在的模样,当真是把他和他们之间的
事,都忘了。
而“我们家西延”,透着维护和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