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闻言应声是离开去往傅老夫人的院子。
时卿走到傅六身边,道:“等针来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簪子也可以帮助一下急火攻心的傅六少爷的。”
说罢,她站起身对傅二少夫人道:“夫人能不能借我一下簪子。”
傅二少夫人不乐意地看了一眼时卿头上唯一的木簪,不悦地把自己一根金簪取下,并不急着给时卿,邹眉道:“真的可以治病?”
“当然了。”时卿道:“我可是很会医术的,难道傅二少夫人要看着六少爷一直昏迷不醒?”
“还会昏迷不醒?”傅二少夫人故意露出惊讶问。
与其醒来受责罚还不如昏迷着呢。
她在心里暗道。
时卿重重点点头。
傅二少夫人邹着眉头还是不给簪子,时卿道:“你要是不给我簪子,我就只能拔我的簪子,反正在院子里的都是自家人,就算看到我披头散发也不要紧。”
怎么会不要紧?
傅二少夫人故意狠狠蹙了下眉头。
头发散乱被傅老夫人见到了可是会生气的。
到时候傅老夫人不是责怪沈时卿怒莽,而是责怪自己怎么还不把首饰做好给她送来,让堂堂傅家大少奶**上就只簪个木簪那般寒酸。
傅二少夫人把刻着兰花的金簪递到时卿手上,握着时卿的手,道:“金簪不值几个钱,治好病后你就留着带吧。”
时卿心中有丝不满涌上心头,但看到金光闪闪的金簪那丝不满消失了,开口道:“实话说得好礼轻情意重,二少夫人那一天要是不喜欢不值几个钱的首饰可以送给我,我会好好珍惜的。”
傅二少夫人嫌弃的弯了下嘴角,“大嫂说笑了。”
真是贫民出身的人。
时卿转过身居高临下看了一眼蹙着眉,闭着的眼皮微微跳动的傅六,快步走到他旁边道:“十指连心就扎手,心疼了就会醒了。”
“别扎我!”
傅六一听要扎手指,头皮发麻,心抖得不停睁开眼睛大叫道。
说完,他要起身。
时卿蹲下双手握住他被绑在一起的手腕,柔声带着丝丝缕缕道:“六少爷不疼的。”
“你骗我…”傅六全身颤抖,手不停挣脱时卿的束敷。
时卿拿着金簪狠狠扎进傅六的肩膀。
傅六的痛嚎声响彻上空。
时卿动作干脆,秀丽的脸上一片冷意,围观的人都颤了颤,这个女子真狠啊!
傅二少夫人怕继续重力扎傅六,傅六会很伤,开口想说什么,时卿又把金簪扎进傅六的手指,十指连心,十根手指头都被扎出了一个洞。
时卿把带血的金簪往他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擦干净以后往袖子里一收,淡淡道:“傅六少爷记住这疼,如果有下次再来害我就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了事了。”
傅六疼得面目扭曲盯着时卿。
时卿道:“我扎了他,也算是责罚过了,大家可以回去了,对了,傅二少夫人还麻烦你把夏月安然无恙的送回院子。”
惊愣着的众人呆呆的看着时卿,听完话后慢慢反应过来,下意识都点了下头。
傅二少夫人点了下头反应过来,看着时卿的目光带着一些害怕。
从低层上来的人比她狠多了。
这扎人手指头让人痛嚎声的狠劲,听着都让人害怕。
傅二少夫人心里有些犹豫该不该把宴会锅甩给她了。
她看起来很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