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画被他逼的无路可退了,只好承认:“好吧,我说!我的确听到了一些有关她们两个人的传言。我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真的,所以找你问问嘛。”
“是真的。”
苏轻画错愕:“这么说,你去调查这件事了?”
“嗯,有点好奇,于是去查了一下。如果我没猜测,这些都是梅姨跟你说的吧?”祁战面无表情地问。
除了杜石英和薛毓秀,恐怕只有梅姨最了解情况。
祁战不太明白薛毓秀为何这么多年了都没为自己辩解,但他知道,杜石英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些话说出来的。
因此,梅姨告诉苏轻画的可能性最大。
“对,是我软磨硬泡非要问的。你要怪就怪我,别找她麻烦。”苏轻画挎着小脸解释。
祁战盯着她看了几秒钟,随后笑了。
就算他在笑,苏轻画也很害怕,她小心翼翼道:“真的,责任我都担着。”
“我有这么可怕吗?还是说,在你的眼里,我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祁战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我毁坏了你最爱的奶奶在你心目中光辉的形象,你不怪我?”苏轻画弱弱道。
“如果她那光辉的形象不掺假,其他人哪里有本事毁坏得掉?”他反问。
苏轻画被他固定住了脑袋,闪躲不成,唯有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左看看右看看偏偏不看他。
“苏小妞,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所说的话。”谢天谢地,她总算消化了他所说的,“你的意思是,你不怪我?”
“非但不舍得责怪,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只会继续被蒙在鼓里。”总裁大人英俊的帅脸靠近,“所以,想要什么奖励,嗯?”
“不用奖励了,只要你跟你妈妈的关系能变好,我就满意了。”苏轻画回答。
说出这样的要求,并不是故意让祁战跟杜石英对着干。简单说来,苏轻画就觉得薛毓秀很不容易。
好好的身体被折腾成这样,任由谁会愿意啊?
憋着一肚子的委屈无从发泄,导致她对杜石英恨意满满。所以,这么多年,她始终不肯在杜石英面前让步。
也许,等到祁战对薛毓秀的态度好一点,薛毓秀火气会消一点,不至于老是活在仇恨之中了。
生而为人,为什么不善良一点?
“好,听老婆的,谁让我是妻管严呢!”祁战笑着哄道。
苏轻画撇撇嘴:“太稀奇了,竟然有人把自己怕老婆挂在嘴上。这,该不会是假的吧?”
“再重申一下,我是那种如假包换的妻管严。”他纠正。
苏轻画被逗笑。
看着她笑,他看着心情也变得很好……
在没有认识她之前,快乐是很虚无很渺茫的东西;
自从认识了她,她成了他快乐的唯一理由。
苏轻画盯着祁战,突然想起一件事,嘴角的笑容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