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足下如何称呼?”这人帮了我一把,我却不知道他的姓名。
谁知他听了我的问话,有一会儿没应我。我心里不禁调侃道:莫非长这么大,没有救过美人?或是没有被美人搭过话。不是我自夸,哪怕我敛了容貌,现在的容貌也是十足十的m美人呢!
我听到他用一种似犹疑又坚定的语调回了我“易康。”我用我上君的耳朵发誓,他后来又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叫什么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自己叫什么,难道自己都不知道吗?但是光听声音,我就觉得他年纪不大。尽管心里奇怪他为何小小年纪,却沧桑不已,也不妨碍我回道“刚刚真是多谢小郎君拉了我一把,不然真是麻烦了。”
“举手之劳,足下毋庸挂心。”他淡淡地答道。“这可不行,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是做了好事没有回报,日子一久,岂不是好人会变少。”我真心想要感谢他,若是留到以后,这天南海北的,怕是再也碰不到了,又,何谈感谢。
“既然这样,我听闻这积檀山上盛产檀香木,虽然时光流逝,现在已经不多了,想请姑娘替我寻一段十年份的。”易康说道。
我不禁对他产生了好感,很好,够爽快。他没有再拒绝,提出了条件,我也回了这段恩情。,一举两得。
他必定是八姓之中的嫡脉无疑。这么久了,我却始终看不清他的脸。如果是普通的术法,凭我的位阶与修为,一眼就能看穿术法,第一时间看到他的脸。刚刚在树下,我还可以用没有细看来做借口,但是现在我盯着他有一会儿了,他的脸却始终像蒙了一层雾,隐隐约约的,感觉在看清与看不清之间。除了八姓中人,要不就是修行有成的道君了,但是我想不起有哪位道君是这般的身形年纪,而且声音也对不上。莫非我太久没有阅览过给事中的公文,都落伍了不成?
在我想入非非之时,渔眠已经拿了一段檀香来到我身边,弯腰并双手平递于我。一入手,我便知道这段檀香渔眠是花了心思的,檀香不过3寸,无节无瘤,纹路相连,木质凝实,是长在灵气充裕中不可多得的灵材,直径不过一分,却胜过普通檀香百年。
“小郎君看看这段檀香可否?”我自是觉得渔眠找的檀香极好,但是毕竟是给易康的,也要他满意才好。
“这段檀香极好,用来报答我那一提之恩绰绰有余。”他用手慢慢的摩挲着檀香,又说到“既然如此,我也不占姑娘的便宜,我看姑娘非青州本地人,怕是不爱这儿的天气。我知道宛城有一家酒榭,店家有一种独门招牌酒,专门解湿气,对姑娘极为适用。姑娘愿意给在下一个薄面,与我共饮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