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的底牌肯定不止这一点！”姬清儿无比的笃定，“至少在打小胖子的时候她没有让那个白金构装出来吧？”谢知非突然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
那个差点直接秒杀他的白金构装体却是没有出来，事实上以那东西诡异的速度才是最适合用来秒杀小胖子的东西才对。十有八九在对方的防御矩阵构筑完成前就可以搞定了。但是也许是一场打的实在是太九曲十折了，谢知非一时半会都没有想起这个问题。
屠夫修女、泰坦、圣焰燃烧一个一个大招此起彼伏，最后两个神祇级的玩意对轰那一段更是让爆炸，几乎是比赛进行到现在为止最绚烂的一场了。让人去想这样的一场比赛实际上是其中一方暗藏心思，刻意引导成的，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真正想到这件事的时候，谢知非却觉得背后一阵发冷。
“你怎么……”
“我怎么发现的？”姬清儿打断，谢知非点点头，毕竟不管是从对方身为梵蒂冈的圣女的身份上还是那场战斗的惨烈程度上，去怀疑和想象对方其实还没有底牌尽出都是很困难的事情。姬清儿歪歪脑袋，“因为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没有办法用圣光啊。”
“啊？”谢知非愣了愣。没太懂对方在说什么。
“我说，在我三年前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不会圣光。”姬清儿又重复了一遍。
三年前？也就是说她三年就将圣光锻炼到了这种程度？点燃的时候甚至都能够让一部分主的意志投影了？等等，这个好像不是关键，三年前，姬清儿十六岁，阿格蕾丝更大一点，那时候怎么都十四岁了，但是她受封圣女是9岁时候的事情了吧？一个不会圣光的梵蒂冈圣女？梵蒂冈玩这么大的吗？
然后他就意识到了不对，梵蒂冈肯定不会干这样的赌博，赌她在多少年后圣光能够发展到什么地步，即使再有天赋，一个不受圣光所青睐的圣女肯定不可能在圣女的位置上呆上五年。这样的原因只能有一个，她在另外的方面，这个和圣光等同，甚至压倒的力量。
圣焰燃烧？圣光耗尽？翻出一张不是底牌的底牌，这样就能让真正的底牌隐藏下来吗？谢知非打了一个寒颤。突然发现那个和自己一起在尘世乐园生存了那么久的女生和自己离的其实如此之远。突然之间他又想起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觉得你和他们很熟的样子？”谢知非转头问向姬清儿。阿格蕾丝也好、凯瑟琳也好，在丛林里遇见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她们之间很熟悉，互相认识的样子。一开始还可能是说她们为了竞技场优胜看过所有参赛者的资料。但是凯瑟琳和阿格蕾丝明显不认识自己……
而且后来和陈秉一还有洛云曦的态度也很奇怪，虽然她说对方在黄泉当过一段交换生解释过了。但是这种态度也显得过于轻佻了一点。不仅仅是对他们两，事实上她明显对所有的种子们的态度都显得如此，轻佻、而不够重视，也不对，就是那种平等的，不把对方看得很强、远的态度。
就像她刚才的用词，‘她绝对是最麻烦的几个之一’麻烦，而不是强、难或者是厉害。哪怕是最强最厉害的，也只是麻烦而已，不是赢不了，只是赢起来很麻烦而已。
“啊？”姬清儿被他这个突入起来的问题弄得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展颜一笑。“因为我也是种子啊。”
“哦。”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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