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心有忐忑却又有些开怀,谷世茂匆匆归来即让她过去,是终于的有了定论吗?
谷世茂脸色漆黑如锅底,胸口起伏的幅度证明气得不轻,听见若华的脚步声,大吼一句,“跪下!”
若华的小心肝颤了颤,有些迷惑不解。
方氏在一旁完全愣住。
“你到底说说,你这阵子究竟做了什么是事情!好好的难怪外头竟然传出这样的言论,简家的亲事我看着你是不愿意,刚才我这老脸也是臊得慌,一去人家就把话堵得死死的!哭喊着就算了,差点连活路都没有!”
方氏拦在若华跟前,此时也是发了脾气,“老爷,你这就算是要人死活也该说句明白话,我就不明白了,华儿究竟错在哪里?”
“我但问你,你是不是定然不嫁入简家?”
事情比想象之中的严重,若华看看方氏,对上谷世茂的怒火,冷静说道,“爹爹何出此言?”
谷世茂见她这样一副不解的样子,方氏又在一旁回护,颓然坐在椅上,心里乱成一团麻。
“爹爹你去简家?可是听闻什么?您这般说话,女儿不懂。”
谷世茂还没有压抑下去的怒火再次爆发,“你不懂?你不懂一个闺女家竟然去柳家大院,这样被人瞧见会当作什么?你不懂?在外头出出入入的时候不知道?你不懂?为何指使柳家那小子上简家门口口声声说不要打你主意!”
一番话出来,方氏目瞪口呆。
难道说,柳靖这厮跳将出来?什么时候不来偏生这个时候,不用说,简家那一对定然的是借了力,不然不会闹到这样的地步,她想了想,“爹爹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柳家公子曾经救过若华性命,之前也曾教导过女儿知恩图报,这去柳家院子是不假,但是那一带女儿都带着碧环一起去过,再有一次,是退还霉米银子时候,遭望宾楼刁难,正巧他在,其余时候再没见过,爹爹这说的是什么女儿也不懂。”
“再说,他去简家那头,说什么该咱们华儿什么事情!再说华儿连日奔波是为了谁,要不是柳家公子……她说不定……”方氏明白过来,一把把若华扯了起来。
若华心里头有了底,一次次的退让,越发的让一家人不安下来,她低下头。
谷世茂之前也是因为看见那样的场景,对简家有愧疚,总觉得是自己误会冤枉了他们,再有就是气,气话里话外说的,好像若华是因为柳家那小子才会这般,到头来反而欺负了简家孤寡一般,这样被言语一反驳,若华见过两次救命恩人,怎么算都不能是个错,就是自己也是赞成的,至于柳靖去简家闹腾,只要不是若华教唆……自是又不一样。还没有开口说什么,若华就抬头问道,“爹,您去简家是为何?”
这才是初衷吧,谷世茂全然酒醒,“我只是听见一些事情,这本打算过去问个清楚。”
“可不知是不是霉米的事?还有之后那些大户不上门的事情?”
谷世茂瞪圆了眼睛,“你知道?”
方氏很是气恼,“我也知道!不论简家是存着什么心,凭着你这般一过去回来就对华儿这般,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若华险些有些失笑,方氏不讲道理起来,还……真可爱。
若华只好从头开始说,“爹,这事情还要从你们回来那时候说起……临波去过那边找到王大户……是以女儿想着要先弄清楚才行,没想到的这还没有开始说,那头就送来一些露水,再到这一次,怎么觉得简家一步步的都走在我们前头,这还是没说的时候,未免太过巧合,况且那和尚的事情也是来的蹊跷,女儿后来细细琢磨过,拿来的那天算起,并不够所谓的七七四十九天,而且照着她说的还要先明白那个方子,再要去就是次日,这样下来就敢拿来给娘用?轻一点,是不诚心,要当真不好?又该如何?!。”
谷世茂有些目瞪口呆,只要涉及到方氏的事情他一向不敢大意,嗫嚅说道,“我瞧着他倒是好的,那些教唆人不上铺子这事情没有多大影子,但是李掌柜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这件事情还要好生查探,而霉米的事情要当真是这般祸水东引,我也定然会去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