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眯眯眼,怪不得那晚李伯格突然问起项链的事,还说听到了什么动静,问是不是有人进来了,原来他早就知道有人去盗项链,还暗中在书房放置录像。
他到底想干什么?
总不能是为了今天针对慕安歌这么简单。
她缓缓落座,摆出一副女王的气势:“父亲说当时有人给你发信息说盗取项链?”
李伯格道:“是。”
爱丽丝:“那人是谁?”
李伯格道:“我当时也曾追查过,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手机号。”
爱丽丝眯眯眼:“一个普通人的手机号,你就大费周章布置了一切?”
李伯格看向众人,理直气壮道:“这可关系着我们蓝卡国的命运,我自然是宁可信其有。”
爱丽丝道:“父亲轻飘飘的一句宁可信其有,就去了我的书房重地,理由也未免太过牵强,最关键是你暗中置放录像机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李伯格蹙眉,一副受伤的样子道:“爱丽丝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年虽然你母王传位于你,但那时你到底是还没有正式继位,你母王临终前特意把我叫到跟前,说你父亲去世的早,让我把你和元白都视如己出,这么多年,我自认为做到一碗水端平,就像你说的,我调查了手机号码,确实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我能因为他无关紧要就不当回事么?当然不能,能抓到小偷固然好,抓不到,我也就是费点心思的事,但我能将这很有可能就是谁的恶作剧的信息说给你听吗?当然也不能。
如果说后来我知道小偷确实潜进了你的书房我还没跟你说,那是我不对。但爱丽丝,我不是问过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