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没有想过苏若白会在自己面前自杀，鲜血在自己面前迸射出来的时候余笙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
上次他受了重伤，也是这样的感觉。
余笙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呆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苏若白在自己面前倒下。
苏若白的眼前已经模糊了，看不清楚余笙的样貌，更佳看不清楚余笙现在脸上的神情。
他只知道余笙没有过来，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倒下的样子，她大概还是恨着自己的吧。
即使知道了自己就是小时候的那个呆瓜，她也还是那样恨着自己。
也是，毕竟自己曾经那样对待她。
若是可以，他真的很想回到几个月前，将那样对待余笙的自己狠狠揍上一顿，告诉他余笙是自己爱了那么长时间的人，告诉他要好好待她，不要让一切都无法挽回。
“苏将军！”谁？谁在叫自己？苏若白已经分不清楚了，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
“公主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赶过来的西周使臣冲上前有探了探苏若白的鼻息，那样微弱的鼻息，像是下一秒就会彻底消失一样。
使臣冲着余笙大声喊道，余笙这才是从刚才的怔愣中回过神来。
“使臣大人，您未免管得太宽了吧，这是我和苏若白之间的私事。且不说这是苏若白自己动手的，他也是死有余辜，便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