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喻没有回答余笙的话，自顾道：“我做了很多的错事，狠狠伤害了她，那时候我以为我是恨她的，所以上海的时候那样的有恃无恐，直到她在我面前死去，鲜血迸射开来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是爱着她的，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现在我所做的这些只是在弥补罢了。我不敢奢求她的原谅，只希望能够弥补曾经的过错。”
余笙没有想明白这和他对自己好有什么关系，就算是对自己再好也不可能对那个女子有所弥补的，想来他大概还是将自己当成了那个人的替身吧。
余笙忽然想起之前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的时候的沉默，这样就能够说得通了，可笑自己竟然还在为自己的感情而挣扎纠结。
唇角微扬，一个嗤笑的弧度，嗤笑自己，但是很快就恢复原样，快到楚宁喻都没有发现。
“那你呢？”楚宁喻轻声问道，余笙没听懂，“什么？”
“你和苏若白发生了什么？刚才你听到御淮猜测我就是苏若白的时候神情很不对劲。”
世人都只知道余笙和苏若白曾经有过一段感情，知道她曾经为苏若白剩下一只狸猫，别的，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楚宁喻自然是不想要听那些事情的，没有人比自己更加清楚那些了，他想知道的是她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那样深爱？哪怕只是曾经某个瞬间的触动也好啊。
余笙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至少不是直接说恨，楚宁喻觉得这已经是很好的回答了，经历了那些之后楚宁喻不敢奢求太多。
“我曾经很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当他真的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好像没有想象中那样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