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不让我知道的东西，那个长生不死之术，其实是杀人之术！那个所谓的杀人狂魔，根本就是你。”
楚宁喻以为自己这样揭穿了楚风炎，他会生气，会愤怒，但是他没有，他甚至疯狂地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错。
“那又如何？我只是想要换回寒衣的性命，我有错吗？我那样爱着她，我只是想要她能够活得久一点，再久一点，有什么错？况且事实证明这是可行的不是吗？她真的活了下来不是吗？”
“活了下来？那幅样子真的还能够说是一个人吗？这样活下来你真的觉得母亲会开心吗？”楚宁喻真是不懂他。
“怎么不能说是人？她明明就活着，明明就好好活着，她能够思考，能够如常和我说话，这样还不算是活着怎样才能够算是活着？”楚风炎拼命想要说服楚宁喻，也想要说服自己。
楚宁喻只觉得他是疯了，转身不想要再跟他说话，离开了宫殿。
身后是楚风炎呢喃的话语，楚宁喻听不清，大概也只是一些风言风语吧。
楚宁喻从宫殿里面出来，正好撞上了王公公，王公公看了一眼身后楚风炎的样子，心知这对父子又开始吵架了，一时有些无奈。
“殿下，陛下也是为您好，您就别总是气着陛下了，他的身子……”
“王公公，你知道之前的杀人狂魔吗？”楚宁喻打断了王公公的话，王公公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尽职地回答道。
“知道啊，哎呀，当时那个杀人狂魔出现的时候真是吓了我一大跳的，我这每日每日的都睡不好觉，幸好那杀人狂魔突然没动静了，不过这到底是没有抓住人的，想起来还是挺害怕的。”
楚宁喻问这个问题无非是想要知道王公公是不是知道楚风炎就是那个杀人狂魔的事情，但是现在看起来他是不知道的。
楚宁喻松了一口气，心想他果然还是只信任自己。
在王公公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公公年岁大了，什么时候告老还乡安度晚年吧。”
王公公冷冷看着楚宁喻离开的身影，楚宁喻倒是也没有想过自己真的能够说服王公公，他跟在楚风炎身边已经太久了，就算是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他也未必会相信的，他也只是想要这样提醒一句罢了。
从皇宫中走出来，余笙等待了皇宫门口。
她到底是不放心的，楚宁喻看见了余笙，相信戏中的阴霾找到了一丝的光明，快步上前将余笙一把搂在了怀里。
余笙伸手抱住了他，轻声问道：“怎么样？他怎么说？”
楚宁喻摇了摇头，不想要说话。
楚风炎说了什么？只不过是认罪了，却认错，仅此而已。
然而事情已经过去这样长时间了，一切都毫无意义了，即便是自己现在愤恨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不论是当年被他杀害的人还是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