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愣了一下，“与你无关。”
“那便算了。”余笙转身，不再理会五长老，余笙知道，只要没有从自己这里得到确切的答案，他是绝对不会去对楚风炎动手的。
不是不敢，只是因为他很清楚地知道颜寒衣是多么的喜欢楚风炎，她是绝对不会希望自己对楚风炎动手的，但是若是他真的杀了颜寒衣的那就不一样了。
颜寒衣这样喜欢他，楚风炎却杀了颜寒衣，这样的人渣自己杀了也好让他下去给颜寒衣亲自道歉。
所以五长老迫切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楚风炎动手的，若真的是楚风炎动手的话他也好完成自己多年以来的夙愿了。
可是看余笙的样子，若是自己不说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叹了一口气，“她曾经救过我的性命。”
五长老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大家族的暗卫，是类似于死士的那种，只是他不想死，只是因为家中贫穷，就选择了死士，因为那样的话可以得到更多的抚恤，仅此而已。
那个大家族跟颜寒衣有些过节，曾经派死士去刺杀颜寒衣，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其他人都死了，自己却逃了出来，颜寒衣明明有机会杀了自己的，但是她放走了自己。
当时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后来因为偶然的机会遇见了几次颜寒衣，渐渐被颜寒衣的一种独特的气质给吸引了，便成为了她的手下。
反正自己也是孑然一身，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即便不是在颜寒衣的手下也会是在别人的手下，还不如在颜寒衣的手下。
她曾经许诺自己不会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安全完全可以有保障，但其实他是愿意为了她放弃自己的生命的。
余笙点了点头，既然是救命之恩似乎也是能够理解了。
当然，若是仔细去推敲的话还是觉得有些可怕的，一个从来都是想要活下去的人，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即便是放弃自己的性命也没有关系。
而且从五长老的这些形容中看出来他们之间好像也没有那样的熟悉，没有长时间的相处，所谓的被她的气质吸引，难道是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改变这样多吗。
余笙有些茫然，她有些不确定，五长老的行为经历其实是有逻辑的，但是也是没有逻辑的。
像是他骨子里面有一种疯劲儿，可若是只有他一个人疯便也罢了，但若是这样多人都这样疯，是不是就有些可怕了？
余笙望向这楼内的人，不只是在和楼内的人，整个寒月的人，只要是跟颜寒衣有过接触的似乎都对余笙十分的敬服。
五长老说完想着余笙这下总该告诉自己了吧，却见余笙目光呆滞望着楼下，好像是在神游天外，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神游的，不会是她刚才根本就没有听自己说话吧，自己可不想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楚风炎不是凶手。”余笙道，五长老惊叫道：“不可能！不是他还能是谁？”
余笙则是表现地很是淡然，事实上除了刚才余笙看着楼下的人有些茫然之外，余笙一直都是十分的淡然的。
“不然呢，你为什么执意认为是他杀了颜寒衣呢？”
五长老开口，支支吾吾半晌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转身离开了。
余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既没有叫住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看着手中的书，一下午的时间余笙也不过看完了三分之一，却始终没有找到跟舌兰草有关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