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天确定没带药物吗?”
“我没有,因为那天我换了包包,就没带在身上,吴姐那天带了一个包包,里面就有这个东西,这一点,李青可以证明。”
第二被告说的很好,犯罪事实越来越清楚了,直说的第一被告律师黑着脸坐在那里。
“如果第一被告不提议,你们会与受害人发生关系吗?”杜琪慧又问。
“我提醒法庭,第二被告律师的问话方式也不妥!”杜琪慧刚一说完,第一被告律师就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没有不妥,我是正常发问。”杜琪慧有点气乎乎地道。
法官道:“第一被告律师不要打断第二被告律师的话,第二被告律师请继续。”
法官支持了杜琪慧。
第一被告律师满头黑线。
“如果吴姐不提议的话,我们就不会想到这个事情了,或许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报告审判长,我反对第二被告律师让第二被告回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这比诱导式地发问,情况还严重!”第二被告律师又抗议了。
“提醒第二被告律师,不要让被告人回答假设性的问题,假设性问题与案件无关。”法官想了想,转而又支持第一被告律师了。
杜琪慧只好放弃问第二被告这种问题。
杜琪慧问完话,孟浪想了想问道:“第三被告当时是否要与受害人发生关系?”
第二被告听了后,认真地想一想道:“如果那名男服务生要是不出事的话,她就可能与他发生关系了。”
孟浪听了,马上笑道:“刚才审判长已经讲了,你不要回答假设性的问题,我问你当时第三被告有没有要与受害人发生关系的打算,如果有,你就说有,如果没有,你就说没有。”
第二被告看了看他,过半天说道:“她当时只是站在一边,应当也想着与服务生发生关系的,但是她没有讲出来,反正我们三人当时应当都有那种意思吧。”
“那本辩护人就明白了,第三被告当时只是站在一边,并没有明确表示要与受害人发生关系,审判长,我发问完毕。”
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发问完之后,就把第三被告给带上法庭了。
孟浪的这个当事人,只见她小心翼翼地走上法庭,站到中间的位置之后,还给法官深深鞠了一躬,表现的很有礼貌的。
公诉人问她:“你把案发当天的情况如实地向法庭陈述一遍。”
第三被告便忙把当天如何到洗浴中心洗澡,如何去打牌,如何让服务生过来服务,如何给服务生喝催情药,如何与服务生发生关系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公诉人听了比较满意,追问道:“与受害人发生关系是谁提的议,催情药物是谁的,谁拿给受害人喝的?”
第三被告马上说道:“是吴姐提的议,药物应当也是她的吧,反正我没看见夏华拿药物出来,最后拿给受害人喝的也是吴姐吧,吴姐是我们的大姐,我们都听她的。”
她这样一讲,就把坐在辩护席上的第二被告律师给气坏了,她和第二被告一起往第一被告身上推责任啊。
公诉人又问了她好几个问题,其中一个问题是:“你有没有给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与受害人发生关系时提供帮助?”
第三被告先看了一眼孟浪,然后回过头来为难地说道:“我当时只是摸了受害人,要说提供帮助,我也不好说,也说不上来,因为这种事情,我怎么能提供上帮助呢?当时,那男服务生还挺主动的,不需要别人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