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傅氏有需要,他就老死在傅氏这片平坦的大草地上。
傅景宴的视线从手里的文件中移开,抬头昵了一眼恒阳,温柔的一笑:“我就娶了这么一位太太,跑了让我娶你吗?”
恒阳打个寒颤:他怎么感觉到了一种不正常的浓浓基情的味道。
他可不是那种人啊!
“都结婚了,她还能往哪跑。”
“你嘀咕什么?”
傅景宴的一个低音炮甩过来,恒阳顿时挺直了脊背,用力摇了摇头:“没嘀咕,您刚刚新婚就跑来打扰,总裁您辛苦了。”
傅景宴的笔尖,从文件上龙飞凤舞的划过,最后一笔遒劲有力,潇洒夺目。
文件啪的一声合上,傅景宴的视线从恒阳身上一扫,锋利道:“知道还不快滚。”
“唉!”
恒阳打了个哆嗦,抄起茶几上的文件,夹着尾巴头也不回的跑了。
本来有些文件也不是很紧,完全可以过两天签的,但是总裁非要这么劳心劳力,他这个助理做的也很辛苦啊。
“起床,吃饭!”
卧室的门打开,床上的一团红被子微微蠕动,声音细小的传出来:“傅景宴我下不了床了。”
开始她还没注意,等她有了卡,精神全部放松下来后,才发现浑身上下酸疼的像是被拆了骨头。
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陆珠狠狠瞪了一眼傅景宴,不甘心道:“都怪你。”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着痕迹的嘲讽,淡淡应了声:“新婚第一天,让你逃婚,岂不是显得我太没用了。”
陆珠:你看看你个不要脸的样子。
“我起不来,没办法吃饭了。”
“那就饿着吧,不是说要减肥吗?从新婚第一天做起,也算你重新做人了。”
“傅景宴!”
陆珠愤愤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手里的被子被她拧成了一团。
如果这是某个从的脖子,她一定会毫不手软的掐断它。
“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叫的。”
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样子格外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