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自己看!”
苏侨把医院流产的报告单给欧阳怀瑜看。
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签字确认流产的人是——墨语柔。
欧阳怀瑜虽然老花眼,又不是不识字,看到上面的名字之后,有些难以置信。
“语柔,怎么会是语柔?!”
“不仅如此,还有这些——”
苏侨说着,又把墨语柔在墨天集团挪用的钱财公款的项目一并交给欧阳怀瑜过目。
“奶奶,表姐不仅对付我,还对付淮骁,设计害得我流产,又借助职务挪用公司公款钱财,还不守墨家的规矩私自结婚离婚,一个人抚养孩子,等等等等,这些罪名,不知可否足够将表姐赶出墨家?”
“语柔!侨丫头说的这些,究竟是不是真的?”
老太太昏黄的眼珠子狠狠瞪过去。
墨语柔眼看着纸包不住火了,一下子便也急了眼了,“姥姥你听我解释,其实,其实都是远辰指使我做的。”
坐在一旁的墨远辰云淡风轻,不疾不徐,“表姐啊,说话可得讲究证据才是。”
“你——”
墨语柔痛心疾首,“墨远辰!你怎么可以这样过河拆桥?我在公司持有的股份也都给了你,你敢说这同我没关系?不然我好端端的干嘛要给你我的股份?”
“表姐,上一次我们明明说好的,我给你拓展业务和设计市场,你给我股份,你情我愿的事情罢了。”
墨远辰就是这般。
始终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说话的语气都是三分清凉,所以才显得他愈发的像个局外人。
因为他真的太淡然了,你断然不会去怀疑这样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他到底有什么动机。
“再说了,侨侨是我的弟媳,我和侨侨无冤无仇,我干嘛要对付侨侨和淮骁的孩子?”
墨远辰说完,就说自己累了,紧跟着便上楼去了。
事成定居,欧阳怀瑜大手一挥,“语柔,从明天开始你就搬出去住!以后不要再回来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