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前后都没有退路,我只能将目光看向那只六角铃铛,这个机关设计的如此隐秘,显然不是用来害人的,很可能是打开某一间密室或者某一件东西,我也不是小菜鸟,一眼就看出了门道,如果这个机关可以开启暗道,那就最好不过了。
按照现在的情况,我基本已经判断,这个地下室,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它很可能是一个大型的移动机关。之前由于太过慌乱,我一时没有想明白,但现在一琢磨,自己从旋梯下来之后,跑了很长一段路,而且里面的通道繁多,使得这个地下室显得非常大,让人有一种迷宫的错觉。
但这个雅布达在历史上并没有明确的记载,显然,当时这个国家的国力并不强盛,开凿这样一个布满青石砖的地下室,将会是一件浩大的工程,而我现在身处的这间石室,会突然出现在我前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地下室有移动机关,就像汪藏海的海底墓一样,里面的石墙可以移动。
当这里的石墙时刻在发生变化时,人身处其中,就会觉得相当大,如果这个推断没有错误,那么现在我身处的这个神庙地下室,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大,它的大小,或许不超过半个操场。
之所这样判断,是因为我跑了没多久就回到了这间石室,这个机关算不上高明,比起海底墓逊色不少,我稍微一分析便参透了其中的奥妙,如果是一般人进来,恐怕会以为真的遇上鬼打墙了。
无论通道怎样移动,这间石室的位置其实是没有改变的,也就是说整个地下移动机关,都是为这间石室所做的基本保护,两千年前的古西域,机关术并不发达,现在我看这个机关虽然简单,但在当时来说,恐怕是一件相当浩大的工程,做这样一个工程来保护一间石室,显然这里面隐藏着极其重要的东西。
但现在,我要启动这个石室的机关,到底该怎样避开那只邪门的六角铃铛?
燃着打火机将整间石室都查看一遍,依旧和之前一样一无所获,这里除了那十多只陶罐,便什么也没有,最后我发现黄土里包裹着红布,古代的泥封里,大多会夹一块红布,这布历经千年,按理说早该**,不过我将上面的黄土一拍,发现还十分柔韧。
这时,石门的缝隙里已经爬过来一些芝麻虫,我知道再也耽误不得,只得死马当活马医,将红布往耳朵里塞,塞的严严实实,耳廓都又痛又涨,随即自己拍了一下巴掌,发现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便踩在陶罐上,去按那个六角铃铛。
其实这一刻,我心情是非常紧张的,六角铃铛邪门的很,也不知道自己耳朵里塞的东西有没有用,只得咬牙硬着头皮干,我用两根手指夹着铃铛,对准那个凹槽,猛的一推,瞬间,我耳朵里传来一种咕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