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七道:“是啊,他一直是我偶像来着,只是没想到那么巧,居然是大叔的姐夫,本来今天是高高兴兴去看个画展,谁知道居然会出了这种事情”
说到最后,她不由得惋惜起来。
最关心的依然莫过于薛一鸣此时的身体状况了。
“他到底怎么样了?”叶初七又问了一遍。
靳斯辰有几秒的迟疑,这才答道:“你不是也听医生说了嘛,很严重!不过只要活着,会慢慢好起来的。”
比起叶初七,靳斯辰又何尝不担忧不惋惜?
他家中一共有兄弟姐妹四人,大姐和二姐比他年长许多岁,所以平时相处起来根本不像姐弟,反而更像是长辈和晚辈。
他最亲近的就是三姐了。
两人一母同胞,从还在娘胎里开始就比其他普通的姐弟要亲密。
当年靳斯雅出了事,靳斯辰比任何人都要痛心。
可是,好在她挺过来了,这么些年和薛一鸣在一起过得很幸福,薛一鸣的所作所为也让靳家的人开始相信,这年头的婚姻不一定非要门当户对了。
就在靳家人对薛一鸣的能力和人品都完全信得过的时候,却又遭此不幸。
靳斯雅虽生在靳家,却还是避免不了多灾多难的人生。
哎
靳斯辰在心底里重重一叹。
事已至此,除了祈祷薛一鸣能度过此劫,尽快康复过来,也别无他法了。
叶初七看到靳斯辰忽然沉默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有跟自己说实话,当时医生在急救室门口说的话她是听到了,但后来又叫了家属去办公室,肯定另有隐情。
既然靳斯辰不愿意说,她也不想过多的去探究别人的隐私。
她的心愿也只是希望薛一鸣能尽快好起来。
今日的画展,是薛一鸣迄今为止在国内举办的规模最大的一次画展,他的画有多受欢迎,从当时到场的人数就可见一斑。
本是他扬名立万的好时刻,眼看着就要站上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