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目光缓缓扫过四人，等着她们开口。
那方才说话的白酒歌咧嘴一笑，直接说道：“我是白酒歌，这个是琴晓萤，那两个是假的。”
闻言，那两个被指认为假的二女，立刻面色一变，就要开口反驳。
汪洲直接抬手制止了她们，盯着她继续问道：“怎么分辨真假？”
便见她微微抬眸，开口说道：“你是咒师，你应该更清楚谁是真谁是假，还是说，你根本不敢判断？是害怕被主子责罚，还是害怕判断出错？”
闻言，汪洲双眼微微眯起，露出一抹危险的眼光，冷冷的看着她。
“你的离间计没有用。我自然有办法知道谁真谁假，但却会破坏伪装之人的记忆。你们的记忆，对我们很有用。”
此言一出，白酒歌立刻蹙眉，“既然如此，直接搜了记忆便是，何必如此分辨？”
汪洲沉默不语，只静静的看着她。
他不是不想直接搜索记忆，实在是如今情况复杂，被控制的又不止是她们，而她们是其中修为最低的，若能从她们身上找出辨认之法，后面行动将容易很多。
只是，几人纠缠了许久，也没找到辨认之法，汪洲索性将四人丢在一边，也服下丹药恢复起来。
直到宁风伤势彻底恢复，这才转头看向她们。
方才的情况他也看到了，想要辨认真假，或许也只能搜索记忆。
目光落在四人身上，宁风深吸口气，随便抓来一个琴晓萤，掐诀之下，一指点在其眉心。
刹那间，灵力夹杂着丝丝灵识，顺着法诀撞入她眉心，一幕幕记忆碎片瞬息闪过，宁风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手，问道：“谁是白酒歌？”
便见她立刻回头指向一人：“她！”
宁风立刻将她指出的人带了出来，交给汪洲四人，随后转头看向余下二人。
之前他查看了琴晓萤的记忆，觉得那就是真的，但也说不定有其他掩饰之法，而他迅速问出问题，也是为了一旦她是假的，也让她认为自己确定了她的真实，从而招出同伙。
随后，宁风将另一个琴晓萤抓出，大致翻看了一下记忆后，这才终于确定下来，方才他的判断，并没有错。
确实……第一次的琴晓萤，是真实的。
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宁风让二人下去休息，随后面对着眼前这两个伪装出来的人，盘膝坐下，许久，才终于叹了口气。
“你们是谁？”
此言一出，那二人立刻身子震动，抬眸看向宁风。
便听他继续说道：“我确实无法完全看出你们的记忆，但我知道，你们并非外域之人。百灵门的意图，你们也懂，没必要如此坚持，甚至为之搭上性命。”
他的话说得很明白，如果不配合，他不保证不会将她们杀了以绝后患。
二人微微错愕，相视一眼，便见“琴晓萤”开口说道：“我们身上有法术限制，说出来便唯有一死。比起你们的手段，我们更怕百灵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