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都是真的吗？”赵然问。
癫狂100点点头。
“你们真的会放过苏行道吗？”赵然又问。
“那是101号程序说的，我癫狂100可没答应。”癫狂100摊手辩解道，又马上补充道：“和我癫狂100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们在骗人。”赵然在这几次被清洗的过程中与不同的程序斗智斗勇，试探出程序运行的底层逻辑之一是不能欺骗人类。
以他的本来就聪明的脑袋，再加上智慧超凡能力的加持，瞬间洞悉癫狂100言语中的小把戏，把程序拆分成一个个的个体，这些个体做出的承诺和签订的协议，只能代表他们自己，并不能代表程序这个阶层。
“不，不，你可别乱说。”癫狂100慌张的解释道，但解释的对象好似不是自己，他的目光看向的是脚下的大地。
“我可没有骗人类。”癫狂100没有告知赵然，更宽泛一点的底层逻辑是不能欺骗地球上智慧生物，但谁让人类才是地球食物链顶端的族群。
癫狂100又接着说：“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我们只是玩了个文字游戏，你们人类不是常说人不能被一泡尿给憋死，换成我们程序来说，程序总不能被底层逻辑给宕机了，总会想办法绕过它。”
赵然并没有把从癫狂100套来的信息说给苏行道听，一来对方不会轻信他的话，只会认为他在动摇对方杀他的决心。
……
“当时他们说让我捡个漏，我还不相信，这样的好事怎么会落在我头上。”苏行道仰头大笑，笑声取代了曾经的打死他，响彻在小镇的上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这样的好事真的落在我的脑袋上。”
他用爪子指着自己的脑袋。
“我就说他们不会骗我的，要我的命，方法多的是，何必骗我呢。”他用肯定的语气说着，内心已经完全相信程序的承诺。
赵然用怜悯的目光看向苏行道，可怜的家伙，你只是程序手中的工具猫，用完这一次，下一次就是被销毁被清洗的下场。
“你用这样可怜的眼神望着我也没有用，我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从而同情你。”苏行道误会了赵然的眼神的含义，又立马接着问：“经过轮番大战的你，超凡能力所剩几何。”
“是小预言术？”
“是吃货？”
“是情绪分身？”
“是猫国？”
“是隐身？”
“是小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