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你拿着这瓶金疮药去府医那让她瞧瞧,里头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对于白清歌,柳姨娘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到放下心中的戒备。
即便是白清歌表露出来的在如何单纯天真,柳姨娘到是不相信白清歌当真能够忘记自己的生母的仇恨,如今这般殷勤的替自己送着金疮药,想来也是在打着什么主意罢了。
“是,姨娘。”
“小姐……小姐可是听说,三小姐今日一大早起来,便就拿着之前小姐派人送过去的上好金疮药,去了柳姨娘处。”司琴脸色有些难看的进了屋内,便就止不住的抱怨着。
“想来是因着三小姐心软,瞧不得柳姨娘如今受了伤的模样罢了。
况且那瓶金疮药,三小姐留在自己屋内倒也并没有什么用处。若是给了柳姨娘倒也能够救得了一条人命去。”司英在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反而一直在暗中注意着若兮的神情,似是生怕自己哪句话触了若兮的眉头,惹得她不悦。
“三妹妹性子一向是极好,且又乖巧,如今瞧不得柳姨娘这般受苦,想来也是有的。”若兮同样抬头看了司英一眼,同样回着话。
“三小姐即便是性子再如何温顺善良,柳姨娘之前所做的事情,怕是府上的人都还没有忘记,又更何况是三小姐。”司琴自是不同意她们二人的话,直接反驳着。
“你这番话是从何处传出来的?”若兮收敛了些眉眼,似是带上了些认真的语气询问着她。
“小姐说的是哪句?”司琴有些糊涂的看着她。
“便就是三妹妹今日一早便就去了柳姨娘那的话。”若兮重复了一句。
“奴婢是听着柳姨娘那的侍女传出来的。”司琴倒也毫不犹豫的说着,不过在说完后,整个人也是同样陷入了沉思之内,呆愣了一会儿功夫后,这才看着她似是有些不相信一般的说道:“小姐的意思是,柳姨娘故意传出来的?”
“倒也未尝不可,平日以来我与三妹妹走的最是亲近,如今她能够故意放出这般的话出来,也是情理之中。”若兮点了点头,面上仍旧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即是如此,那三小姐怕是并不曾做出这般的事情来?”司琴有些呆愣的询问着,原本倒也是一件颇为简单的事情,现下到了这里反而成了一个难题。
“若是没有事实,姨娘怕是想传也是传不出来什么的。”若兮摇了摇头,对于司琴的话反而反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