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夜昀卿听了他的话,同样重复了一句,虽说他并非是大夫对着一些医理草药也同样并不相熟,但却也还是知晓红花的厉害的。
“正是,红花是duotai之物,便就是一般的女子也是万万不敢碰触的,何况还是孕妇。”府医倒是尽实的说着,目光在落在一旁放置着的银碗上后,倒是立即走了过去,并没有与夜昀卿二人请示便就私自端起了银碗来仔细检查着。
半晌后府医这才重新抬起头来看着夜昀卿开口说道:“这碗中之物,正是被人参进去了足量的红花,若是王妃把这整碗的药喝下去,便就是华佗在世怕也是保不住王妃腹中的小世子。”
若兮听了这番话,原本便就苍白的脸色,现下倒是更加苍白了几分,便就是回想起来也只觉着是一阵后怕。
夜昀卿随手把放置在一旁的摆件便就摔了出去,倒也正好打在地上跪着的侍女身上,瞬间便就阴出了一些血来,声音狠厉的询问道:“说,是谁指使你的?”
不过在场的所有人倒也都没有把侍女身上出了血的事情瞧在眼中,心下更是毫不在意。若是今日若兮当真喝了那一整碗的药,怕是现下腹中的胎儿早已保不住,哪里还会对着地上的女子生出什么同情的心思来。
“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做过这般事情。”小侍女脸上早就已经因着惊吓而流淌出来的一些眼泪噙满了脸庞,如今在听了夜昀卿的询问更是把头摇的普通拨浪鼓一般。
“这药可是在小厨房做的?”若兮从一旁出声询问着她,倒也并非是她相信了小侍女的话,只是这件事道似是与之前白修齐那次的事情颇有些相似罢了。
而她倒也一直没有在追究着颇有嫌疑的灵犀,只是倒也没想到竟是会让自己差点保不住自己的骨肉。
“这药正是从小厨房做出来的,只是却也并非是奴婢所煎熬,奴婢只是见着王妃服药的时辰到了便就想着去小厨房瞧瞧,却也地想到在进了小厨房后,只有这药仍旧在炉子上煎着,而四周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奴婢这才把断了下来给王妃送了过来。”她倒也没想到,竟是自己这般的一个举动便就替自己今日惹下了这办大的麻烦来。
若是她能够早一些知晓这般情况,怕是她早就离着小厨房能多远便就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