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寡妇躺在地上还没缓过来,她心里觉得自己冤死了,她确实想勾搭谢渊,可是这不八字还没一撇呢么。
“你们胡说!我没勾引她家汉子,我是冤枉的呀!”
姜浅翘听到她还敢喊冤,气焰更胜了,“对,你没勾引,你比勾引还恶心。你联合那黑了心肝的李月莲要算计我,骗我说我家阿渊外面有人,好让我承你俩的情,让大牛上我家干活。你能捞到什么好啊?你这不就是损人不利己吗,不就是成心让我和我家阿渊吵架吗。”
周围的邻居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要我看啊,寡妇肯定还是相中谢渊了,要不然她平白无故坏人家俩口子干啥?!”
“是啊是啊,还有那大牛媳妇,她不是跟姜浅翘关系最好了么,怎么跟寡妇合起伙来了。”
大牛媳妇听着乡亲们指指点点,觉得天都塌了,这事情败露,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啊,她两个儿子又怎么做人啊!
乡亲们看着大牛媳妇的眼光都有些厌恶了,为了让自家汉子去人家家里做活赚钱,连这种损主意都想得出来,也不怕折寿哦。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哦,看不出来啊,平时大牛媳妇看着老老实实的。”
就是啊,都是一个村的,她俩关系还那么好,真是人面兽心。”
她们几个的事闹得大,早在打起来的时候就有人赶着去告诉村长了,而且报信的人慌慌张张,就说要打死人闹出人命了,老村长一听这还得了,鞋都没穿好就出了门。
村长赶到二牛家门口的时候,看到乡亲们在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魂都要吓飞了,以为真出了人命了呢。
“都在这围着干啥呢,没看见村长来了?赶紧让开让开。”那个报信的人一边搀扶着老村长,一边扒楞着周围的人。
看到村长,这些人才急急忙忙的让出一条路来。
“快快快,让我看看,这是发生啥了?”村长进院以后一边盘问着,一边眯着眼睛打量躺在地上的女人。
那女人满脸是血痕,脸也肿得跟个包子似的,根本也看不出来是谁啊,不过看样子好像没死,就是让人给揍的爬不起来了。
“这谁躺在地上呢啊,咋没人给她扶起来呢,都在这看啥热闹”村长一边凑近一边说道。
旁边刚才偏帮着姜浅翘的那个妇人,连忙上来,把这事原原本本跟村长学了一遍,村长看看一边气的直哆嗦的姜浅翘,再看看那坐在地上满脸羞愧的大牛媳妇,那地上躺的那个,估计就是高寡妇了。
村长听完事情的原委,气的直拍大腿,“混账东西!这种主意你俩也能想得出来,简直是太可恨了!好好的为了一己私欲破坏人家家庭,你们两个啊,真是气死我了!”
老村长知道那高寡妇的品行,这事多半就是她撺掇的,难怪人家姜家三妞那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