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城从营地另一边走过来,径直站定在陆斯年身边,淡淡出声:“目前国家对劣迹艺人零容忍,尤其是有过犯罪、拘留记录的,不过偏偏有人顶风作案,几天前在电影局门口,一位男艺人因为公然闹事被警方带走,原本是要以扰乱公共治安拘留半个月的,可惜这件事被他的家人出钱压了下去。”
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让陆斯年整个人僵住,像是被冰封住了一样,呆呆地抬眼看着秦沧城,不敢反驳半句。
秦沧城勾了勾唇角,警告地瞥着两人,“希望陆先生引以为戒,不要做出什么知法犯法的事,再让我听到你污蔑中伤我公司艺人,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最后一句话,伴随着一股冷到极致的低气压扑卷而来,别说站在那呆若木鸡的陆斯年,就是躺在那一脸虚弱的魏落媛,全身都仿佛被笼罩上了一层寒意。
吓得一动不敢动,双手攥的死紧。
仓促地拉着陆斯年离开,往自己营地那边走去。
赵纯咯咯一笑,“演不下去了呗!”
镜头前的友们发现,之前还虚弱不堪的魏落媛,也不知怎的就恢复了力气,嗖地一下子从担架上坐起。
这一瞥,仿佛过了难捱的一万年之久,直到秦沧城转身离开,陆斯年和魏落媛才齐齐大松了一口气。
受伤的膝盖也不治而愈,两腿健步如飞,眨眼功夫就消失在了镜头里。
她的笑容特别有感染力,嘴角旋起时,露出两个梨涡,对着摄像镜头中肯地说:“这件事儿怎么说呢,我和老杨在帐篷休息,当时也没在场,不清楚魏落媛和落盏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认识的落盏,绝对是个善良随和的姑娘,为人实在,从不耍虚头巴脑那一套,这一路上处处在卖力,受了伤也默默承受不肯告诉大家,这样的落盏,要说她去欺负别人,我是不相信的。”
一个工作人站在那纳闷地说:“落媛姐不是不舒服吗,刚还说要输液,怎么走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