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去深究这里面的原因,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秦深的伤腿。
明天就是拆支架的日子了。
只有秦深能站起来,她才有功夫去想工作方面的事情。
次日。
一大早,秦厉夫妇就赶来医院。
连欧阳晚钧都瞧出不一样,“小深,妈觉得你这一个月阳光了不少,看起来没以前那么阴气沉沉了,仿佛还养胖了不少,脸蛋都圆润了。”
说话间,林落盏推着轮椅来到空阔的小广场,停了下来,“就这里吧?试试看能不能站起来走两步。”
秦厉也跟着点头,“还不是因为以前老穿黑t恤破洞裤,年纪轻轻就应该像现在一样面带笑容,朝气蓬勃。”
秦深和秦厉夫妇斗嘴时,她一直都没插话,心思都飘在了别处。
秦厉建议,“你不小了,可以试着穿成熟的商务套装了,将来跟着你大哥出门办事,总不能一直穿的不伦不类的。”
秦深坐在轮椅上,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秦深无语,“我也只是穿了一个月的病号服而已……”
秦深无力吐槽,对秦厉这种不懂时尚的人讲什么都是驴唇不对马嘴,他翻了个白眼,“我对经商没兴趣,大哥也不会逼我,至于我穿什么,您二老就不用操心了……”
花园小路上,清晨的曦光洒在他面部,他白皙中透着红润的面色愈发朝气蓬勃。
一个月的时间,他全身大大小小的的伤口都恢复好了,头上的缝针也拆了线,头上长出细细密密的一层新发。
现在,检验的时刻马上来临,她激动的心弦微颤,握着轮椅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一直在祈祷今天秦深的腿能恢复行走能力。
前一晚她就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