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门被打开。
陈院长正往外走,冷不丁看到林落盏,脚步一凝,惊喜道:“落盏,你来了?”
“陈院长。”林落盏笑着走上前,“今天有空,所以过来看看您。”
陈院长从她手里接过给孩子们买的东西,“快进来坐。”
林落盏走进屋坐下,和陈院长聊起了近况。
“云姨呢?”林落盏问。
今天似乎没看到云姨。
陈院长叹了叹气,“她赌气搬走了。新的孤儿院建成之后,gk集团不是帮我们做了募捐吗,我想着既然院里资金充沛了,也要提高孩子们的生活质量和教学质量,就招了一批老师和护工进来,你知道的,云佩之一直想升职加薪,我都尽量在满足她了,但还是没能达到她的期望值,所以……”
陈院长忧伤地叹了口气,“她离开了,半个月前的一个早晨突然不告而别的,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她在京城没有其他亲戚了,我生怕她在外面受什么苦,这段日子到处托人打听,但一直没打听到她的下落。”
陈院长语气很低沉,透着明显的自责,“高级护工的工资也只有五千块,但云佩之张口就要一万块……我,唉!落盏,我后悔了,早知道就私下贴补点,她毕竟是老人了,如果我那时候别那么强硬,可能她就不会离开了。”
“院长,您千万别自责,人心不足蛇吞象,您对云姨您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不能因为她是老人就破坏规矩,这让院里的其他员工怎么想?大家以后还要不要尽心尽力的工作了?”s3;
对云姨这个人,林落盏始终有芥蒂。
对事不对人,先不说云姨当初对江砚秋没有底线的纵容,就说云姨工作时偷奸耍滑的做派,已经不算是一个合格的护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