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轻轻松开手,听见宫南桑杀猪一样的叫声:“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都,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个月大的孩子,还有个未过门的妻子······”
面具下,男子的眼角不禁抽了抽,手上一用力便又听见“嗯嗯啊啊”的声音。
他受不了这种杀猪的声音,这个狼狈样,那还有刚刚十分之一的镇定!一个大男人像个小女人似的哭哭啼啼,他白衣男子不屑杀这般鼠辈。
白衣男子松开手,长袖一挥,只道:“你走,倘若今晚发生的事有第三人知道我便杀了你!”
宫南桑难以置信!让我走!真的?!
大口大口呼着空气,宫南桑此时才感觉到,原来氧气是这么宝贵的东西,要珍惜要珍惜。
“谢大侠!”宫南桑不敢多加逗留,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刚想走,转身间宫南桑再次泪流满面,只觉得自己的是命就该绝了,她到了撞了什么霉神了?咋就那么背呢?咋就又有一把大刀架上了自己的脖子呢?她的脖子是短了点但这招谁惹谁了???
不知何时,这个不大的巷子里早就多出了十几道黑色的身影,皆是蒙面,个个手持利器杀气腾腾的把他们团团围住。宫南桑绝望了,真想狠狠晕死算了,这叫啥?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架在宫南桑脖子上的是一把长刀,月光下泛着银银白光煞是令人心里发毛。持刀的蒙面人眼露凶光,直直看着负手而立的白衣男子,笑道:“素闻少主不屑□□,不想竟也到这静佛寺求一心人,倒是风流的很。”
白衣男子不语。蒙面人也不恼,架着刀下一脸从震惊到恐惧到希望到绝望,最后一脸便秘的宫南桑,一步一步靠近白衣男子。
他自知男子是“无流门”少主,身手不凡不敢大意,加之看到江湖上闻名的杀手组织——“东丹堂”杀手的尸体,就更是不敢马虎。
蒙面人警惕地看着不远处的男子,扣住宫南桑的肩膀用手中的大刀挑起地上的“三生绳”道:“少主只需随我们走一遭便是,我家主子自不会为难少主,也不会耽误少主的好缘分。”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不屑道;“你们‘申徒’也沦为为人驱使的地步,看来当今武林倒真是堕落了。”
蒙面人握刀的手不禁一颤。申徒又岂愿屈与他,只是倘若不这样做只怕申徒会从此从武林上消失,毕竟那是那位大人。
“我申徒之事不劳少主费心。”蒙面人略带愠怒,但毕竟是自己理亏也不敢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