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而的日子一过就是两年,直到遇到那个白衣如雪的男子,银色的修罗面具,银色的冰冷长剑······和浓稠的腥气血液。
“啊!”宫南桑尖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顺着发迹滴落到脸上,胸口传来阵阵刺痛······
“小妹!小妹醒了!”宫南儿急忙朝着门外吼了一声,又赶紧扭了手巾给宫南桑擦汗。
宫南桑的思维还在有些混乱,自己是在将军府?没有死么?刚刚看到的景象是当初刚刚穿过来时的景象,还有·····
宫南桑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胸口缠住了纱带,隐约还看得见血迹。端着水来到门口的画菊看见宫南桑醒了,激动地扑了过去,水盆掉在地上,清水洒了一地。
“小姐!小姐!你可算醒了,小姐!”画菊扑跪在床头,哭花了一张脸。
宫南儿拉起画菊,坐在宫南桑床边,急切地问道:“小妹,觉得怎么样伤口还疼么?”宫南桑迷茫地看着宫南儿,良久,点了点头。
闻讯赶来的宫南清云夫妇和宫南寺一见到宫南桑醒了,脸上才有了些许放心的神色。
“桑儿!快些躺下,你才刚刚醒来,还不能动。”柳淑仪急忙扶着宫南桑躺下,又给他掖了掖被角。
宫南清云难得没有耍宝,拉着宫南桑的手认真问道:“桑儿,是谁刺伤了你?你可知道那人有何企图?”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阵沉默。
这本不该现在问,可事态紧急。有人竟敢刺伤将军府的小姐,此时非同小可!不仅仅关系到将军府个人,就是国政也是会受到影响的。
宫南桑此时缓过了神,看来是自己命大,否则现在就是在阎王殿报道了。
宫南桑一开口,喉咙便传来火烧似地灼痛,疼地她捂着嗓子直摇头。
柳淑仪急忙拿来一杯凉茶,宫南桑接过急急喝下,这才忍着痛开了口。
“是个白衣人,可他带了面具我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
宫南清云皱紧眉头,神色间有些慌乱,若是那个人,这事恐怕就不得不上报皇上了:“你说的可是一个带银色修罗面具的人?”
将军老爹怎么会知道的?!
“不,不是,”宫南桑摇了摇头,认真道:“那个面具没有雕饰,是个黑色的面具。”
“黑色?”宫南儿也难得认真地想了想,如果不是那个人,黑色的面具?还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姐姐确定是个黑色面具?”
宫南寺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嗯,那个时候虽然是晚上,可月色很亮,我没有看错。”
画菊长了张嘴,又低下头去。
“画菊,你擅自带了小姐出府,还让小姐差点丧命,念在你和桑儿主仆情分深厚才没多加追究,现在你是不是还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