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上辈子,其实只是一颗棋子。
想到这,薛琰眸色暗了暗。
因他低着头吃着饭,也没人看见。
姜月虽然也没看见薛琰眸色的变化,但却看见薛琰不知为何,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又恢复了正常。
但她也没问什么,也是吃着她自己的饭。
“小琰,嘿嘿,我跟你说啊,”薛大贵却兴奋地过来了,蹲在薛琰旁边,一只胳膊环着薛琰单薄的肩头,“你真是傻啊,现在你还想回去读书都不一定行了,听说不少人已经念过几年私塾了,想再去人家那启蒙班,都考不进去呢。你说你,干嘛要回来种庄稼啊,要是当初继续在那,将来有出息的可能也大啊。”
“好好的,你说小琰做什么。”薛大富立刻不是很高兴的说道,下意识维护他小儿子。
薛琰自然心里发暖。
“说说嘛,说说嘛,”薛大贵还嘿嘿笑,“这不是为小琰可惜吗。行行行,我不说小琰了,还说我们家狗子吧,我觉得吧,三哥啊,我们家狗子不是读书的料,人家读了几年私塾、大字认识一箩筐现在都考不进去呢,狗子现在还一个字不认识肯定是进不去了,而且听说盛明书院的束修比以前贵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我们家狗子读私塾。”
余红燕立刻问道:“私塾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