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范涧溪更是派人守好笠州一带去帝都的方向,尤其是那些被压榨穿着寒酸的百姓,富户豪绅还不至于这么没眼色上帝京告状。
他们这明显有大官在背后撑腰,能压的下来,富户豪绅想还过得好,自然不可能捅这个马蜂窝。
见还有大理寺卿、现任丞相也牵涉其中,也难怪这个事压的下来。
不过,既然这字迹是裘大将军的,姜月和薛琰便找出其他好几封同样是这个字迹的信翻看。
信中内容大致有裘大将军不仅给范涧溪压笠州一带这边的事的,还有指使范涧溪在这边干什么的,包括招兵买马。???.biQuPai.coM
原来,那些没交够税的人,不是被抓去当什么苦力、修什么宫殿庙宇去了,而是被抓去充军了,还充的是裘大将军私下的兵马。
看来,这裘大将军是有篡位之心。
“月宝,你看这。”薛琰突然指着手里的最后一封裘大将军的亲笔信末尾说道,“这里提到了彻亲王的管家。还提到了来宝钱庄,原来来宝钱庄背后是彻亲王,而彻亲王背后自然是……”
姜月顺着她家薛琰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信末尾写着:
来宝钱庄你们别打它的主意,你叔没告诉你来宝钱庄背后是彻亲王吗,彻亲王背后是皇上,那其实是皇上的钱庄,你们也敢打它的主意?也是多亏了你叔是彻王府的管家,伱又是靠他接济长大的,他对你跟对儿子一般,就算你不说,他也会帮着压着这里的消息不让彻亲王知晓,不然,笠州一带那么多来宝钱庄的分号,笠州一带你们干的事,能传不到彻亲王耳里?
“所以,彻亲王跟这事无关。”姜月总结道。
“嗯。”薛琰点头。“这张网还真是够大的,位高权重的三人,就有两個涉在当中,虽然彻亲王不在当中,但他管家却在当中,这能压下来,完全不被师渊知晓一点,也就不是什么怪事了。”
姜月自然也基本弄清了这个事情,知道这张网到底多大,网了多少官员,她没说别的,只道:“现任丞相是有把柄在裘璞生手里,才会帮着也掩盖这个事,不让师渊这个皇上知晓,不管他有什么把柄在裘璞生手里,我们都不用去查,等师渊拿到这些,自然也会自己派人查的清清楚楚,有罪的就一定会给治罪的,没罪的自然不会冤枉。能一统天下之人,想必应该有这个魄力。”
“嗯。”薛琰点头,亦是这么觉得的。
然后姜月便将小木箱以及书架上的东西都装进空间里,这些可都是证据,最好是一样不少的落到师渊手里。
“那些大木箱也给装进去吧,”薛琰说道,“以免范涧溪醒过来,发现他留的后手都没了,怀东疑西的,想拿这些跑路。这些以后也一并给师渊,师渊能给百姓减免两成的税,让每个百姓都只用交低税,想必会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
姜月本来也是这么想的,自然点点头,然后,就将密室里的那些大木箱也都装进了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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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