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生终于解放,柔着被丹椒戳痛的胸口,又揉揉笑痛的小腹,跟上去:“哎,说真的,你这身办像差点就真以为你是个女人了。”柳叶弯眉,一双凤眸含着秋水,樱桃小嘴不染而红,真像极了女人。
丹椒暗自窃喜:“我本来就是女子。”扯开他胳膊,“我和珠牙很熟,跟你可不熟的。”
栩生叫喊着:“那天要不是有我在,你还不知道会被我妹妹打成什么模样呢!”
丹椒眉毛上翘一分,说道:“没有你在,她也动不了我一根指头。”因为有商陆在,所以挨打跟她碍不着边的。
丹椒前头走着,栩生后头跟上,“你等等我呀。”
丹椒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跟着我做什么?”
栩生说:“跟着你吃喝玩乐,抓鸡斗猴儿。”
丹椒嗔怪他:“堂堂华府的大公子跟着我抓鸡斗猴儿,也不怕被人看见说你是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
栩生无所谓的:“我玩儿我的,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又管不着。”
“这句话要是让你父亲知道了,非打断你腿不可,堂堂八尺男儿不好好习武练剑,战场杀敌,玩耍找乐样样精通。”丹椒显明讥讽他。
栩生并不是不想,但,官场勾心斗角,权利阴谋,他十分厌恶,一副潇洒自得惯了的模样看丹椒,拉住她:“我跟你说夏都城最近新开了一家舞坊,我们去看看。”
丹椒一副生无可恋,这世间竟然还有这一种人,鄙夷地说:“玩世不恭!”
栩生不想与她斗嘴,“一起去。”拉着她就往东街那新开的舞坊赶去。
丹椒也好奇,因为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舞坊是什么东西,就问栩生:“是吃饭的地方么!”
栩生大笑不止,“你,你,你怎么,什么都不懂。”丹椒嗔他一眼,他急忙闭嘴,但还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我跟你说,这舞坊它不是吃饭的地方,那是公子哥常去消遣寻乐的地方。”
“消遣寻乐,这又是什么!”在叶岭子是没有可供男子花天酒地的舞妓坊,或者什么馆的,丹椒自然不知道,也不懂这些。
“说白了就是花天酒地呗!”看丹椒似懂非懂,她太单纯,栩生有点后悔告诉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