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奴提着师父的药箱后头跟。
月沧神去酒馆打了一壶酒。
“又喝酒。”药奴摇头。
每次师父出诊回来就必然要来酒馆打一壶酒,这是他的习惯,是师母死后才养成的习惯。
酒馆的老板娘总是给月沧神打的满满的,却只收一半的酒钱。但他不领情,扔下五枚玉币就走了。
“喂喂沧老头子……”老板娘看走远的他,不免要怪一眼:“这老头子不知好歹。”
其实酒馆的老板娘还是挺美丽的,虽然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妇。
药奴偷笑,跟上师父,心里想着:如果酒馆老板娘能成为师父的妻子,他以后的酒就不用愁了。
“这不是金玉铺子的弗天哥哥么?”药奴上前打招呼。
弗天呆愣一瞬:“哦,是月老头子身边的那个徒儿?”
药奴笑点着头:“难得你还记得我。”
“药奴,药奴……”月沧神快走到前面的虹桥,发觉徒儿没有跟上来,转身寻找,却看见她停在金玉铺前与弗天那小子说话。“这丫头实在不像话,药奴……”
“我先随师父出诊,回头再来找你。”药奴提着药箱赶上去。“来了来了。”
“怎么,想男人了?”
“师父,没有啦。”药奴愤愤怪了师父一眼。
“没有没有,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去救人不是去治病,你这种态度怎能做好大夫?”
师父又在说教了,药奴只能垂头认真听教,“是是,师父说的都对,徒儿改正。”
月沧神一边说一边快步向前走,药奴后头小跑跟上。
今天接诊的可是一位难产的夫人,是真的去救人的,晚了就会一尸两命的,这个罪过他可担不起。一直催促徒儿:“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