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谁又惹他了?”白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蚩没有理,化烟雾不见了。
“不说就不说,没有什么好神秘的。哼!”白月瞥了一眼消失的蚩,看看枬的屋门,随后也走了,至于是不是去找菖蒲喝酒打架就不知道。只知道白月喝醉了把菖蒲宫给弄的乱七八糟。
蚩好笑,阿洲问:“你笑什么?”
蚩说:“我喜欢笑。”
阿洲鄙夷:“神秘。”
对于自己宫里白月的杰作,菖蒲十分生气,却又无奈,“真是公主脾气,一点儿都不知道改一改。”
白月瞥他一眼说:“我就这脾气,你管的着么。”
“我管你做什么。”菖蒲心中很无奈。
“不管还说什么。”白月理直气壮地看了他一眼,大摇大摆地走了。
“蛮不讲理。”看了一眼走出门的女人,菖蒲无奈,只能自己来收拾被她弄的乱七八糟的宫殿。
白月回自己宫殿时一头撞上了蚩,“谁这么不长眼。”
蚩闻道一股浓重的酒味,隐怒问她:“你喝了多少酒?”
白月抬了抬眸,大笑起来,眼前的人映在眼目里却是双双对对,很晃眼:“你又是谁,管的着么?”狠狠地一把将他推开,“让开。”
蚩揽住她身,抱起她回宫殿,白月很不老实地乱踢腾,“你滚蛋,放我下来。”
“别动。”蚩实在嫌她吵得慌,直接用法术将她睡过去。
殿里的小童儿见状,连忙低头:“将军。”
蚩面上平静地说:“下去。”
小童儿不敢抬头看,弱弱地退下。
蚩放白月在云锦榻上,坐在边上,伸出的手在抚摸她脸颊的那一瞬停止,又快速收回,呢喃道:“对不起。”
白月却在醉梦中愤愤回他:“谁要你的对不起。”
蚩的心有多疼痛,谁能知道,对白月有意思却不能表现出来。
白月却在醉梦中骂:“蚩,你是混蛋,臭石头。”又骂说:“枬是木头,没有心的木头。”
蚩站在殿门前抬首看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