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夜深了睡吧。”
丹椒不得不坐回去,“夏暖,”
“主子吩咐。”夏暖给她盖好锦被。
“你说……”可她欲言又止。
夏暖问:“什么事?”
丹椒觉得问夏暖,夏暖自是不明白的,想想还是算了,然后躺下睡去。“没事,你去睡吧!”
“嗯!”夏暖终于安了心,熄灯退下。
说来花语柔还真不放弃,似乎跟白月杠上了。闲着无事就跑去金玉铺,因为她为一个人心动了,她要去喜欢那人,用自己的行动让那个人也喜欢上自己。
“枬公子。”花语柔站在铺门口。
枬意外:“花小姐?”
花语柔看看铺里,说:“你就不请我进去坐坐?”
毕竟是丹椒的救恩人,枬请她进了铺里,药奴上了茶点来礼貌笑道:“花小姐来了。”
“嗯。”花语柔和枬聊天,但枬话非常少,话少到让她怀疑自己是在跟空气说话,还是在跟他说话。
枬让她先坐着,自己去后院,躲进制匠屋忙自己的簪子。
花语柔悄悄地跟了过去,她在屋外偷偷地往里看,“枬公子认真制作簪花的模样真迷人!”说完脸就刷地红了,不自觉走了进去。
“你,你怎么进来了。”枬看了看周围,很不好意思:“这里太乱了。”什么制具,画稿,屋里也确实挺乱的。
花语柔忙说:“不乱,不乱,挺好的。”
枬将她请了出去。
花语柔对喜欢的男人还是很有心机的。哎呀一声,脚被石头凳子拌住,疼的嘶一声,“疼,疼……”
白月一进铺子就看到枬搂着花语柔,心下更气,他就算不娶自己,也不能娶凡间女子,凡人怎么能配的上高高在上地战神。她宁愿枬娶别的女人,也不愿枬喜欢上花语柔这个低俗地女人。
花语柔是故意的,因为她看到白月来了,故意替向石头凳子,顺势倒枬怀里。
枬看白月,心下放松,直接说道:“你来的正好,快扶她回屋里歇着。”顺势将花语柔推脱给白月走了,自己若在不走,只怕事情会更糟糕。
枬走了,花语柔就更得装作脚受伤住下来。
白月心里很不高兴,憋着气,扶她回屋,枬走远,她突然松手,花语柔差点儿没有摔倒,吼她:“你干什么。”
白月也不是傻子,能看不出花语柔是在装么!
“我能干什么,不干什么,”白月走进花语柔,眸里全都是怒气,“枬已经走了你不用装了。”甩她一眼就要走。
花语柔却说:“枬一定会喜欢我。”表现的十分自信。
“花语柔你到底什么意思?”白月拉住就要出去的花语柔,“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什么,你刚才不都看见了么,还要我说什么。”
花语柔要走,她不让,“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对枬做什么?”
花语柔笑说:“你放心我不会对枬公子做什么,像枬这样神圣,温雅的男人以后我会小心地爱护。”
白月快被她气疯了,怒道:“不要脸,我跟你说你想都不要想,枬不会喜欢你这种凡人,他不会喜欢你的。”
“他喜不喜欢我你说了不算。”花语柔看白月那脸色都变成铁青,得意,一瘸一拐地走出屋。
“花语柔我警告你,枬不属于你,有我在你休想打他主意。”白月狠狠地跺着脚,可也挡不住花语柔那得意忘形扬长而去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