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杜玉章……这不可能!”
李广宁一下子扑到那衙役身前,用力提着他衣领,几乎卡断了他脖子。
“你胡说!你欺君!杜玉章他不可能死!一定还有活口……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混蛋!废物!朕要砍了你们!”
“陛下!”
王礼扑上前来,拦住李广宁,
“杜大人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等把韩大人传过来一问就知,陛下您千万别着急啊!”
一边说,他一边给御前侍卫们打眼色,
“陛下您先上车!”
“对,对……朕要去找韩渊……朕要去找杜玉章!”
李广宁摇摇晃晃回到马车上。他不住喘气,眼前一阵阵冒着金星。他的酒意早就不知到哪里去了,只觉得头疼。那疼从后脑一路窜到头顶,带着丝丝凉意。
御驾很快停到了悬壶巷。
这巷子里白日人不算少,晚间却没人逗留。那案发的暗巷周围,就更是空无一人了。漆黑一片中,远处办案点起的火把,就更加引人注目了。
“韩渊在哪里!”
根本等不得王礼去汇报,李广宁自己就闯了过去,
“朕要问他事情!”
谁料,他们没见到韩渊,却正撞见搬运尸体的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