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广宁却没想到,秦凌也像当年的杜玉章一样单纯地崇拜自己这个“陛下”,可杜玉章,却早就不是那个一心维护“宁哥哥”的少年郎了。
结果,原本相似的性子,却因为对自己观感不同,搞得针锋相对,不欢而散。
“罢了……不说这些。就算今日有什么错,也是朕安排不周。与你无关,秦凌。你也不必多想。”
“陛下,杜公子要笔墨传信……给还是不给?”
“给。”
“我以为陛下不愿他与旁人联系。”
“我确实不愿意。”
李广宁神情怅然,
“但若是不给,只怕他心中不悦,真的能做出血书传信的事情来。他想要什么就都给他吧……别逼他行事极端,伤了自己。”
“那……陛下,我在一边看着他吧。他写些什么,我也好回来向陛下禀报,免得陛下心中惦记着。”
“不用。他写什么,都随他高兴,你不必管他。”
“那怎么行?万一他对陛下不利……”
“不利?”李广宁面上浮起一个苦笑,“我还真没有想过,他会对我不利——若真是那样,你就当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总之你别干扰他,随便他写什么。他高兴就好。”
李广宁从没有对谁这样纵容过。秦凌惊疑不定,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