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羽一脸憋屈，伸到一半去拦的手僵在半路。
沐欢并没有注意到大徒弟的不高兴，她还在可惜，之间那个戒子的颜色那么好看，结果被小徒弟一契约就变成了眼下这个丑兮兮的小黑环。
凭白拉低了她这奖励的价值。
“喜欢黑色？师尊为何如此问？”夜辰诧异追问。
一旁的风羽当即冷哼，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因此连解释的声音都是带着怒气的，“这可是空间灵戒！不是一般的空间戒子！灵戒灵戒，这其中既然比一般的戒子多了一个灵字，自然是在它与主人契约后更能与主人心意相通！”
所以，除了空间灵戒本来的形态，最终拥有它的主人更喜欢什么样的，它就会变幻成什么样。
且一个空间灵戒一生只能契约一主。
主人身死，这灵戒也就会跟着废掉。
就算主人愿意相赠他人，这灵戒也绝不会再属于第二个人。
这些解释，上辈子的夜辰倒是也听说过。
却没见过。
说来，这也是他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见到这种传说中的东西。
没想到莫清欢连这么珍贵的东西都舍得送他。
为了讨好，莫清欢可真是舍得下血本。
他心底暗暗冷笑，面上却是一脸惶恐就要将戒指褪下，“这般贵重的灵戒弟子受不起，师尊还是拿回去……”
说着说着，他又顿住。
只因为这戒指戴上后就像是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怎么努力，他都取不下来。
不光如此，他甚至还听到脑中响起了一声奶音浓重的呜咽，似乎是对于他这种无情抛弃的控诉。
虽然，他也只是作戏。
清楚这东西一旦认主，就不可能再判主。
“摘什么摘！它都认主了哪里还能摘得下来！”风羽恼恨斥他。
“师尊肯将这般贵重的东西送你，你就该感恩戴恩的收下，这一辈子都誓死效忠师尊，也不枉费师尊对你的这份好！”
夜辰：“……”
要不是实力不允许，他真想一掌将这人给拍下君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