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忌愣了愣,他神色如常的收回耳坠,摸索着耳朵给自己戴上,
“姐姐,你能帮我戴吗?我看不见。”
鹿从挑眉,将耳坠挂在他耳朵上。
闻忌垂眸看她,闭上眼睛,闻她身上的味道。
“怎么了?胸链不见了吗。”
鹿从不打算放过他,穷追不舍的问。
闻忌睁开眼睛,脱离温存,面不改色的说,
“感觉姐姐对我很重要,所以你所说的胸链,应当在那个皇宫里的某个位置。”
他知道鹿从想法是什么。
胸链是他们认识之后才有的,倘如他回答了,便暴露恢复记忆的事实。
他可以矢口否认装作不知道,可是他不做不到。
不想再骗她。
闻忌的回答模棱两可,鹿从静静地看着他,大概过了十几秒,才收回目光,
“先吃饭吧。”
闻忌笑颜如画,“好的。”
吃过早饭,鹿从下午去了皇宫参加宫宴。
上次宫宴的一幕幕还浮现在眼前。
这个地方太奇怪了,也不知道这次去会发生什么。
送走鹿从之后,闻忌对着她的马车恋恋不舍。
待四周宁静,只剩下风吹落叶的声音后,他抬手,摩挲着耳坠上的流苏。
半刻钟后。
数名黑衣人从暗处悄无声息的探出了头。
他们自闻忌来到袁瑟后就一直在他附近。
以防意外,闻忌设定了一个命令。
耳坠在,人在。
他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但是他知道,耳坠不管他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丢下。
只要耳坠在他就是安全的。
耳坠不在,那就证明情况有变,所有人不可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