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虽然聪明,但是急于求成,其实这一次较量,你并没有占得上风。”就在安锦瑟把玩手中银子的时候,一道凉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安锦瑟将银子收了起来,心想事后诸葛亮,算什么本事。
刚刚理论的时候,也没见他帮自己说一句话。
刘承运对自己说的话,她直接左耳进,右耳出,因为她很讨厌这种马后炮的行为。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刘承运也不生气,看了他一眼,就出去了。
躺在床上动了动,安锦瑟觉得自己四肢百骸无处不透着一股酸涩,以前看奶奶在田地里面劳作过。
真当这件事落在自己身上,她觉得竟觉得这样费劲。
自己这幅身子,实在是太差劲了。
人家都说古道西风瘦马,人比黄花瘦,自己现在差不多就是这个状态。
现在有了银子,她必须想一个生存之道,种地还需要一个成长的过程。
至于晚饭,刚刚吃了一碗面,她已经不觉得饿,直接睡了过去。
前院刘家。
刘承德觉得父亲刚刚给二弟分家,实在是太苛刻了,但,自己还没有娶妻,没有资格说这些,他只觉得心中郁闷。
请了大夫过来,说自己妹妹没有大碍,有些地方疼,却没有伤口,也不红肿,父亲听到不停的叫唤,只觉得心烦。
末了,骂了刘承丽一顿,说她无病呻吟。
刘承丽心中委屈啊,那些地方是真的疼,父亲和大夫都不相信自己,她第一次觉得村中的大夫都是庸医。
也是因为这次,她在心中彻底将安锦瑟记恨在了心中。
暗暗发誓,这次受到的耻辱,一定要报复回来。
戍时。
刘承运从外面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野兔和山鸡。
回到房间,发现安锦瑟已经睡着了,走近了发现她正在打呼噜。
一番折腾,他觉得自己肚子饿了,便将安锦瑟叫醒。
安锦瑟听到声音,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还没有睁开眼,自己的身子就被一阵剧烈摇晃。
她低咒一声:“缺心眼吗?”
“你说谁缺心眼?”刘承运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安锦瑟终睁开眼,看见来人,她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床上:“你进来做什么,我要睡觉。”
睡了几个小时,浑身总算是没有那么难受但还是不想动。
“起来做饭,不然我就将这野兔子送给我大哥算了。”刘承运看着她似乎有耍无赖的迹象,懒洋洋的说到。
安锦瑟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你随意,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要是不高兴,休妻和离,你随便,不要打扰我休息,我狠起来,我自己都怕。”
咕哝了这两句,她沉沉睡去。
站在床沿边上的男人,一脸铁青,怒不可遏的气息,瞬间散发了出来,他的掌心握成拳,真心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提起来,狠狠揍一顿。
生气的离开了房间。
影二不理解,主子怎么会对一个村妇感兴趣,要知道在京都,没有一个女子敢近主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