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摸了摸肚子,道:“一点点东西,也不折腾人,算是奴婢的福气,您就放心吧。”
时间一天天过去,常景棣还是没醒来的迹象。
好在云晚意给他换药后,伤口没继续溃脓,有收敛愈合的迹象了。
惊蛰扮做常景棣,时不时进宫和常沐泽见一面。
别人看到他匆匆从王府出来,匆匆进宫,又匆匆出来,赶回家就扎进云晚意房间。
有不少人在这过程中,看到他的样貌,所有人只当是他心疼王妃,倒也没做更多的猜想。
唯独,大祭司起了疑心。
这,已经是她第五次被常景棣拒绝了!
距离她进府,也过去了五日。
常景棣回府就关在云晚意的院子,谁也不见,她过去看云晚意,好巧不巧,常景棣总会被其他事情绊住,错开和她见面。
第五次被拒绝后,大祭司带着珠玉回了西边客院。
一道带回来的,还有给云晚意熬制的膳汤。
“不对,常景棣他之前也没避讳和我见面。”大祭司想着最近的事情,沉声道。
“自打我来王府,他不是被皇上叫走,就是被同僚叫走,要么就是说云晚意休息了,他照顾的疲累,也跟着睡下了。”
“实在是蹊跷,常景棣,到底为何避着我?”
珠玉也猜不到其中关窍:“或许,王爷是真的很忙,毕竟新帝登基,他又是新帝最信赖的皇叔。”
“在忙,见一面的时间总有。”大祭司眯着眼,回想着最近的事情:“我们也只是远远看到过他。”
“他还是那副桀骜冷冽的样子,但,就是不对。”
“或许,当真有事?”珠玉想了想,道:“奴婢找人打听过,说镇北王身边的心腹侍卫,就是和他身形差不多的那个惊蛰,被秘密派出去了。”
“王府上下瞒的滴水不漏,若不是好几次都没看到那侍卫,奴婢也想不起来。”
大祭司脑子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身形相仿!
大祭司猛然开口:“你说,我们看到的常景棣,会不会压根不是常景棣?”
珠玉一头雾水:“您这话,何解?”
“怎么就这么巧呢?”大祭司沉吟道:“他对我避而不见,和他差不多身形的心腹又不见了。”
“会不会,我们看到的人,是他的心腹?”
“啊?”珠玉觉得匪夷所思:“可我们也远远看到了王爷的脸,脸总不至于造假。”
“江湖上早有有人皮面具,云晚意会医术,弄到不奇怪。”大祭司见多识广,一下就猜到了问题所在:“只怕,连珏死的那日出意外了!”
“云晚意素来小心谨慎,我就说,她大概率不会纵马摔跤而小产,多半,是因为常景棣出事了,她惊惧之下才会小产!”
“常景棣之所以不敢见我,也是因为他是个假货,担心被我识破,这才找了各种借口!”
“那,那现在怎么办?”珠玉听的焦急,道:“王爷避而不见,咱们总不能直接上门。”
“我有办法,今晚,你就知道了。”大祭司冷笑道:“一群小毛孩子,还想在我面前瞒天过海,想得美!”
“来,你找人帮我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