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雕儿,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省得三天两头来烦。”
吴极话音刚落,肩上的鬼雕尖啸一声,如黑色闪电般扑向西装男子,对方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尖叫中被鬼雕抓起扔进吴家院内。
家丁见状,老爷发话,哪敢不行动?更何况那鬼雕恐怖异常,抓人如拾草芥,吓得两名持刀武士未及反应,也被扔进院子。
顿时,吴府内哀嚎一片。过了许久,那三个日本人才被扔出去,个个鼻青脸肿,西装男子的手臂更是被不知哪位大力士扭断,惨状不堪入目。
吴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悔意,对是否惹恼日本人也毫不在意。他不愿给人留下他与日本人关系暧昧的印象,只要日本人触碰底线,只有一个字——打。
家丁们望着肩头立雕的老爷,崇拜至极。一只雕就能让三个日本人束手无策,那真正的老爷该有多威猛霸气?
然而日本人回去后,先遣队众人愤怒不已,拍桌叫嚣要砸了吴府……但一名女子冷冷下令:“都给我坐下!”
“高桥课长,此事我们绝不能忍,否则沙城之人岂不以为我们好欺?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公民,天皇陛下的子民,怎能忍受这般侮辱!”
一句“高桥课长”,揭示了女子的身份。她淡笑道:“一个鲁莽冲动的吴极威胁不了我们,他除了个人勇猛,别无用处。别忘了我们的任务,吴极不来,随他去。两天后,田中会长一到,商会正式成立。”
其他人听到田中会长,皆露出不屑之色。别说日本人,只要是头脑清醒的沙城人都知,真正掌权的是副会长高桥凉子。
她曾是特高课驻北平的课长,如今人们尚不知特高课详情,但吴极清楚,他们不过是一群无耻的特务。
日本人暂时放下找吴极算账的念头,各自回大国饭店的房间。
一天悄然而过,夜色渐浓,喧嚣的街道渐渐宁静。
吴府静谧无声,除了吴老爷与尹小姐窃窃私语,家丁们均保持沉默。
亥时来临,大国饭店突然传出一声惨叫!这声惨叫惊醒了高桥凉子,但很快消逝。
高桥凉子略作迟疑,重又闭眼,不料不到两分钟,又是一声惊恐的惨叫,震动了所有住在大国饭店的日本人。
高桥凉子立刻起身开门质问:“发生什么事了?”
“高桥……高桥课长,桃三郎和真北君,他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