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竟然跪了下来,还对着公主磕了一个头。
说完做完,秦母抬起头,脖子上皆是萧权的手印,她看着萧权咬牙切齿:“可以了吗?”
秦母还是一脸的不知悔改。
萧权却高兴啊,难得见秦母服软,看来,儿女就是她的软肋。
“以后你再来萧府作威作福,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萧权弯下腰,在她耳边低语什么,秦母脸色一变,呆呆地看着萧权。
萧权说:这么作威作福,不就是把女儿嫁给我?秦府这么想依附我萧权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娶,将秦府全副身家送过来当嫁妆啊!你女儿当个妾,只要陛下同意,也不是不可以。
全副身家?
只能是个妾?
这比掐秦母脖子还要羞辱她!
秦母内心翻江倒海,恨不得一刀砍了萧权!
萧权当初只是一个上门姑爷,哪里来的那么大心气!
今天秦母来萧府,就是自取其辱!
梁怀柔这个真正的罪魁祸首,被逮到面前,先是辱没了秦家一把。
现在萧权还大言不惭说可以让秦舒柔当妾!
“走!”
秦母羞愤交加,一手揪起梁怀柔的衣领:“你随我回秦府去!”
鼻青眼肿的梁怀柔连连点头,又是惊慌又是羞愧:“是,下官一定会对郡主负责。”
“做你的春秋大梦!”秦母怒喝:“就凭你!还想娶我女儿!”
梁怀柔显然一愣,萧权都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秦母早就想过,给自家女儿找一个出身世家的权贵子弟,结果女儿和别人闹出了这样的丑事!
可就算如此,秦舒柔也不会嫁给梁怀柔这样的寒门子弟!
秦父长叹一声,似有万语千言,却只是摇摇头,夫妻俩带着梁怀柔从侧门离开了。
离开时,萧权却发现梁怀柔偷偷地扬起了嘴角。
不对。
“白起,我们抓住梁怀柔这件事,是不是太顺利了?”
“主人,什么意思?”白起疑惑地侧了侧头。
“意思是,梁怀柔是故意被抓住的。”蕙质兰心的公主,轻轻一句。
“管他呢,这是秦府的事。”白起将纯钧递过来:“主人,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驯服乾坤笔,总不能等魏监国打上来,我们才准备好吧。”
“魏监国已经打上来了。”
萧权凝眸,他紧紧搂住公主的腰,手心在冒冷汗。
“哪里?”白起警惕地四处环顾。
梁怀柔。
萧权握着拳头。
这一次,魏监国瞄准的,是萧权的两个女人。
秦舒柔,萧权前任。
公主,萧权正妻。
魏监国拿这两人为筹码,想萧权拱手送啸风上门。
萧权爱怜地摸着妻子的头发:“公主,以后别人拿我来威胁逼迫你,让你做不该做的事情,你要相信我有能力度过难关,我会安然无恙,我不允许牺牲你自己。”
“嗯......”公主点点头,柔柔一笑,眸里还有被惊吓后的泪光。
萧权盯着梁怀柔离开的方向,冷笑一声,魏监国不是要啸风吗?
“白起,将啸风送去监国府。”
“什么?”白起和公主异口同声,既震惊,又疑惑。
萧权点头,对,送去。啸风连萧权的话都不咋听,能服魏监国?
既然魏监国想要,那就送去。
魏监国送来一个梁怀柔,这不是萧权想都要的局面。
他要让魏监国亲自来。
“放心,你主人我会做魏监国的大哥!”
萧权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说出来,白起下巴都要掉了,主人是连个正经兵器都没有的人,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被外人听见,恐怕又得嘲笑主人白日做梦了。
“主人,您......”
“我连十六的大哥都做了,魏监国那龟孙子,不是难事!”
萧权深谙古人有一个致命的心理弱点,管他是皇帝还是权贵,还是像魏监国这样的鸟人。
他们都无比地渴望一个可笑而又虚无缥缈的玩意:长生不老。
萧权一个现代人,自然不会用古人的思维做事,他才不会没完没了地,和魏监国耍个屁的阴谋诡计。
萧权初二的语文老师,说过一句话,打蛇要打七寸,说话做事必须抓住主要环节。
他,就是要让魏监国心悦诚服地喊他一声大哥!
教魏监国梳中分!
等这个毒瘤放松警惕,一招致命!onclick=”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