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母不应该和魏千秋的势力有任何的瓜葛,可是只要将儿子和女儿救出来,她狠了狠心,开了尊口,叫上梁怀柔,将萧婧掳了来。
萧权想进暖香阁风流快活,没什么问题。
可是要想闹事秦母噗嗤笑了一下,萧权如今已经降成七品官,本来萧家在京都势单力薄,现在能有什么本事?
凭一个白起就想翻天?
哈哈!
京都,朱雀街。
秦母和梁怀柔的马车“嗒嗒”地走着,秦母得意洋洋地等着萧权来求她了。
想想桀骜不顺的萧权跪在她面前求饶的样子,秦母的头都昂了起来。
梁怀柔却不动声色,他对秦母不太欢喜,要不是对付的人是萧权,他才懒得搭理她呢!
“吁!吁!吁!”
这时,本来正常行进的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马夫急急勒住四匹马,大喝一声:“前方何人!让开!让开!吁!”
急剧停下的马车让秦母坐不稳,身子往前扑了一下,要不是抓住凳子,她得摔一个狗啃屎。
反倒是梁怀柔坐得稳如钟,他瞥了一眼秦母,连伸手扶她的举动都没有。
秦母失了仪态,气得又巴巴地训斥:“不要命了!你这个狗奴才,是如何驾的车?”
马夫没有回她,因为他正呆呆地看眼前那个人。
夕阳西下,本来正是朱雀街最热闹的时候,这时马夫才惊觉,一路上连个路人都没有。
除了眼前那一个。
那人穿着一身常服,脚上穿着个木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好巧。”
是萧权的声音。
秦母眼睛一亮,立马掀开车帘:“萧权!你区区一个七品官!竟然拦本公主的马车?”
“我妹妹在何处?”
萧权手里一把惊魂刀,眼睛冷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母左看右看,见白起不在,腰杆子都直了很多:“你这是挑衅我?”
“萧婧在何处。”
这一次,萧权的语气里没有疑问,而是一句复述。
“萧权!你好好注意你态度,否则”
“自我初初开始入萧家,”萧权眉眼一抬,“因为对秦八方心怀感恩,所以对你秦家人处处忍让。只为当年我出生之日,没有秦八方,便无我。”
萧权抬起手里的惊魂刀,细细端详。
他眼里的寒意和惊魂刀的刀光,如出一辙,令人生寒,感觉不到一点点的暖意。
萧权语气悠而坚决:“即使我与秦舒柔和离,我也想着,好聚好散。”
“因为和离之事,我心里很高兴。而我屡屡救秦府于水火,护你秦府,我对秦八方的恩,已经还清了。”
“从今以后,天各一方,各自安好,最好不过。”
“谁知她杀我兄弟,伤我爱妻,我念在秦舒柔与我有血契的份上,暂且留她一条贱命。”
听到萧权提道秦舒柔和血契,让梁怀柔紧紧地握了一下拳头,果然,秦舒柔果然和他有肌肤之亲。
“哪知,”萧权头微微一侧:“你竟苦苦相逼。”
秦母一怔,气得大喊:“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