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拉进距离,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人不适应。
睁大眼睛惊慌不已,“你快下来,好重,你压疼我了!”
悬空压着还重?
矫情。
褚西礼轻微侧过头,高挺鼻梁磨蹭她红彤彤的小鼻子,“还跑?”
“不跑了不跑了!”鱼欢无助求饶,“求求你了快点下来,你这样我好害怕。”
双腿动弹不得,双手被扣住,他在姿势上处于绝对碾压状态。
哆哆嗦嗦的服软态度愉悦褚西礼,清啄一下奶香气息的面颊,太香,又啄一下。
“唔,你又来,不给亲!”鱼欢撇开头防止他来第三次偷袭,咬唇,提防地瞪着他。
气呼呼的包子。
可爱。
像可口甜美的牛奶布丁。
褚西礼抬起头,俯视身下人憋红的脸,勾唇哑声道:“偷喝了多少牛奶,好香。”
牛奶味的泡泡球自然是牛奶坐的,鱼欢喜欢奶香气息,扬了扬眉,“我香,不像你,你臭死了。”
说前一句是可爱,说中间一句是引战,最后一句完全是宣战。
褚西礼每天早晚两次澡雷打不变,今晚一路赶过来救她,出了汗,她没说一句感谢,还嫌弃他臭?
欠调.教!
单手抓住鱼欢细软手腕摆在她头上方,一手挑起下巴,“你没闻过,怎么知道我臭?”
流氓调戏良家妇女就是这个手势,鱼欢从他手里挪开,鼻子象征性嗅一下,“闻了,很臭。”
当他好骗?
她想玩?可以,他奉陪。
褚西礼摩挲鱼欢耳垂,“还想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