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欢屈膝,下巴搁在膝盖上发呆,“等爷爷的丧期过了再说,现在提这个我觉得不合适。”
“也好,这些年褚家一直尽心帮忙找你,你一回来就提出解约是不合适,容易落人话柄。”
“那干脆就……不解了吧。”
等她和褚西礼各自找到喜欢的人,再解也不迟,反正就一个名头而已。
傅津风明白了。
“我听佣人说你和西礼一直不和,现在看,分明是欢喜冤家,小鱼不想解约。”
“我——”被误会的鱼欢企图反驳又不知从何说起,嘟起嘴巴撒娇,“傅……舅舅,你套我的话!”
第一次喊另外一个人舅舅。
不习惯。
傅津风爽朗大笑。
“哪里是我套话,是你自己说的。放宽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参合,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你看,你都误会了。”
.
深夜。
男人大步穿过酒吧前厅,在服务生的指引下进入一件至尊包厢,推开门,扑面而来的酒气。
包厢里静谧一片。
啪嗒~
一只空酒瓶掉落在地板上发出脆响。
褚西礼上前扫视一番茶几上的各色空酒瓶,地上也有不少,估计已经喝了一个多小时。
“你疯了,喝这么多!”
“手滑。”
傅丞衣衫和头发凌乱,面颊熏红满是醉态,瘫坐在黑色沙发上。
心情郁闷,眸光灰暗,左耳上的银色耳钉亮过眼底的光,手里拿着一瓶还剩一半的葡萄酒。
闻言抬头看一眼来人。